“每早起去村塾,中午回来,偶尔出门,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反正跟平常没啥不同的。”
顾喜喜不好问的太直白,只得迂回道,“那我师父最近还给陈方熬那些药?”
张婶将枕头放好,直起腰,“起这个,倒是有些不一样。”
“你师父最近煮的药更多了,那一把把的药草忘锅里放。”
“每晚上他盯着陈泡药汤澡,我看过一眼,好像还要扎针。”
“那药味儿浓的,都能给人腌入味儿了。”
顾喜喜听到这儿,内心已有种不大好的感觉。
但她并未显露出来,只笑着,“好了,您也快点睡去,石头这会儿早就睡熟了吧。”
张婶边往外走,,“这子每日都要把你念叨个十几遍,明早等他醒来看见你,不知得高兴成什么样!”
张婶走后,顾喜喜脱衣钻进被窝,想到慕南钊的病情有可能恶化了。
她心思百转千回,已然想着无数种可能,渐渐入睡。
次日吃早饭时,石头很高胸缠着顾喜喜东西。
顾喜喜也把自己在云岭县给大家买的礼物一一分发。
老郎中的自然是一些西域产的药材。
张婶是一块羊毛头巾。
石头的是两样精巧的异域风玩意。
慕南钊的是一支西域狼毫笔,黄玉做的笔杆,手感极好。
还有果仁糖、无花果酱、风干牛肉、馕饼之类全家分享的食物。
顾喜喜笑着对慕南钊,“你过去用惯了好笔好砚,想到这半年来一直委屈你用着学童级的毛笔,我就买了这个,但愿合用。”
慕南钊捉着毛笔试了试,“手感不错,多谢。”
他着,微微轻咳一声。
但也只是这一声咳嗽而已。
顾喜喜并没有急着将慕南钊给的那枚平安扣奉还。
直到饭后,等慕南钊和石头去了学堂,张婶也去了灶房。
顾喜喜转向老郎中,“师父,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老郎中神情一僵,笑道,“你刚回来,我能有啥瞒着你,别瞎猜了啊。”
“不对。”顾喜喜肃色道,“昨晚我回来,陈方竟全然不知。”
“他最近是否变得嗜睡?”
“还有我刚才看他的脸色,虽然气血比之前好些,但能看出眼睑下透着青白。”
“我刚给他递毛笔时,发现他的气息也有些乱,更不似从前有力”
顾喜喜观察老郎中的神色。
发现她每一句,老郎中的表情就沉闷一分。
最后,顾喜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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