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嚯,这是海东青的叫声?”
“海东青咋会飞到咱们家,还绕着屋子飞?”
顾喜喜想到什么,忽地站起来,“您先吃着,我出去看看!”
老郎中听她急匆匆往外跑,问,“看鸟吗?那可是猛禽,当心被啄了!”
顾喜喜高升答应着,人已经跑出了屋子。
西北旷野遇到狼的那一晚,回到院,慕南钊教顾喜喜学了一种唿哨,是西域秘传的驯兽之术,或许哪能派上用场,但没具体用在何时何处。
唿哨很简单,一段八拍,如鸟鸣婉转,抑扬顿挫,时缓时疾,学会了重复三遍即可。
顾喜喜当时刚找到萤骨花,心情好,本着技多不压身的想法就随便跟着学了。
此时听起来,那唿哨倒与海东青的叫声极为相近。
西屋上空盘旋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鸟。
不愧是海东青,飞的比信鸽高太多了。
顾喜喜仰头看了一会儿,见海东青迟迟没有落下的意思,试着将食指抵住下嘴唇,发出慕南钊教她的那段唿哨。
第一遍,海东青降低了高度,依旧盘旋飞翔。
第二遍,海东青降落到屋顶的高度,几番调整角度,似乎在试探要不要落下。
第三遍,海东青忽地展开巨大的翅膀,向顾喜喜俯冲而来。
顾喜喜看着那尖尖的鸟喙和鹰爪,强忍着害怕伸出左臂,站直了不动。
她闭眼不敢看,心想,这个姿势应该可以吧?
古装剧里的养鹰人似乎都是让老鹰落在手臂或者肩膀上。
海东青双爪落在顾喜喜手臂,同时收拢翅膀。
顾喜喜感觉一阵野性味道的风扑面而来,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偷看,再蓦然睁大。
果然是猛禽,近看太有震撼力了。
不过现在不是细细欣赏的时候,顾喜喜视线下移,果然在鹰爪之上看见了布条捆绑的一枚竹筒。
顾喜喜曾在慕南钊桌上见过这样的竹筒。
看来是慕南钊的盟友或者下属又传信来了。
顾喜喜不禁冷笑出声,好个奸诈的狗东西,早就想到自己万一有昏迷不醒的那,得提前安排(骗)一个代收信件的工具人!
什么西域秘传驯兽之术!骗子!
顾喜喜第一次做这种事,笨手笨脚弄了许久,才把布条和竹筒解下来。
然后一人一鹰大眼瞪眼。
信已经拿到了,接下来还能做啥?
这时张婶从外面回来,提着一刀新割的猪肉,瘦肉红润,血还没干,看着就知道十分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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