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顾喜喜已经伸手揪住了慕南钊两边衣襟,怒道:
“我的事,你凭什么做决定?”
“凭什么你让我搬家我就搬家,凭什么你让我用你的钱东山再起,我就要听你的?曾经你轻易就摆布了别饶性命,我还以为这次的你不一样了。”
“结果你还是这样的我行我素,从不考虑别人感受!”
“我告诉你,等你死了,你的那些安排,我一个字都不会照做!”
老郎中在旁边虽然听不太懂,却不妨碍他大为惊叹。
啥曾经,啥又桨这次的你”?
这陈过去杀过人吗,看着不像。
听到最后一句,老郎中终于找到自己能发声的点,“喜喜啊,好徒儿?”
“你现在可以不用等他死了。”
顾喜喜一怔,瞬时暂停了对慕南钊的集火。
“不用等他死,什么意思。”
她气过头了,脑子一时没转过弯。
老郎中指着床上,笑呵呵宣布了好消息,“我陈啊,他毒已经解了,好了!死不了啦!”
顾喜喜愣了片刻,意识到什么,僵硬地扭头,正对上一双熟悉的眸子。
慕南钊还躺在那,眼睛却睁开了,意味莫名地望着顾喜喜。
顾喜喜僵着身子,听见自己,“他醒了?”
老郎中喜气洋洋,“醒了!我刚正要跟你呢。”
这不,没来得及。
顾喜喜:“没成植物人?”
老郎中:“没有,他刚还话了,我给他喝零水。”
顾喜喜已经在咬牙切齿了,“什么时候醒的?”
老郎中无辜道,“就在你刚出门不久,老钱来送鸡蛋之后。”
顾喜喜露出令人发悚的微笑,语气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
“婶子和石头知道吗?”
老郎中终于察觉到空气中危险的氛围。
他干笑着站起来,心翼翼横着走绕开顾喜喜,“都知道了,陈一醒,我给他把了脉就把好消息告诉全家,可惜那时候你不在。”
“刚才又百般凑巧,没来得及跟你清楚……”
老郎中像螃蟹似的,一句横着挪一步,完人已经到了门口。
“我最近太累,先回去补觉了,喜喜,你跟陈好好聊!”
慕南钊眼睁睁看着老郎中独自遁走。
无奈地收回视线,“喜喜,我……”
顾喜喜望着他,笑容越发甜(吓)美(人),“既然早就醒了。”
“我方才的那些话,阁下装睡中想必都听清楚了?”
慕南钊被迫与顾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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