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外,时常被人请去出诊。
所以就张婶一人留在家的时间最长,难免寂寞。
顾喜喜轻笑出声,“等过了这段日子,就能闲一些了。”
她又问,“石头呢?他在家总能陪您话。”
张婶,“石头这会儿还在写字呢,是明早先生要考。”
顾喜喜一怔,她最近忙的没空在意别的事,知道慕南钊也很忙,时常不沾家,还以为村塾最近已经停课了。
顾喜喜问,“陈方……他最近不是总出去吗?村塾那边他还去?”
“去啊,”张婶颔首道,“除了休沐日,都去。”
“给娃娃们上完课就走,连家都不回。”
张婶顿了顿,疑惑地看顾喜喜,“怎么,你不知道?”
顾喜喜掩饰地吃东西,含糊道,“哦,最近都忙,没碰上面。”
张婶忧心忡忡,还没成婚呢,两口不见面也不念想,这可怎么行?
她本想旧话重提,让顾喜喜尽快考虑婚事。
可看到顾喜喜脸上的疲态,张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罢了,眼下让喜喜烦累的事太多,还是先放一放吧。
又过了十日,频婆果树发出邻一茬嫩芽。
果园里套种的其他作物长势良好,鸡鸭也长出了硬毛。
几家人脸上都露出希冀的笑,干活更有劲头了。
顾喜喜收到一封来信。
看到信封上具体地址不详,便知道这封信是从西北军营寄出的。
顾喜喜将锄头交给别人,走到无人处拆信。
入眼的字迹潦草飞舞,她不由抿唇而笑。
孟将军的字无论看多少次,都忍不住叹一声见字如见人。
信的内容其实算是回执。
具体了西北军春季开荒种田已经宣告完成。
燕麦、苜蓿、粟米三种作物,从种植区域、播种方法、水肥使用,全部严格按照顾喜喜所教的执校
孟承平还在末尾啰嗦了两大段,讲了自己种田过程如何数次力挽狂澜。
以及让顾喜喜放心,无论是西北军的田地,还是顾喜喜的果树,有他盯着,绝对不会出岔子。
顾喜喜看完了信,沉思片刻。
完了,看到孟承平这么,反而更担心了好吗!
这时一阵吵闹声从秦大嫂的果园传来。
顾喜喜收起信赶过去,看见秦大嫂正揪着老光棍的衣裳破口大骂:
“你个黑了心的猢狲,踩着我家的柴胡苗,还伸手掰我家的果树芽子,被我抓了个现行,你还不要脸的没看见,当别人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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