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呢?”
“他出这么危险的任务,就算要保密,不能告诉我,他总该来跟我当面一声,道个别吧。”
“他逞英雄的时候在乎过我这几日见不到他,如何悬心吗?我怕他受伤,怕他出事,还要反复告诉自己没事的不要胡思乱想。”
何景兰噼里啪啦地发泄完毕,深吸一口气,:
“反正这次我心意已决,你们谁都不要替他来劝我!”
慕南钊等她彻底安静下来,才淡淡道,“没人要劝你啊。”
何景兰一怔,“不是那姓孟的木头派你来的?”
慕南钊道,“霍江今晚军中无事,让我回来休息。”
“至于孟承平,他什么话都没跟我。”
他转向顾喜喜,“孟承平让你帮忙劝了么?”
顾喜喜如实地摇了摇头。
何景兰的脸色渐渐铁青,“好,他好得很!”
她冷笑,“想也知道,人家刚立了大功,肯定吃好喝好睡好。”
“这倒没樱”顾喜喜。“他……特别平静,”
她斟酌了一个比较贴切的形容,“他就像个平静的疯子,大将军怎么骂他都无所谓的样子。然后又是拿人头甩桌子上,又是主动让大将军打杀关禁闭。”
“???”何景兰迷惑地皱着脸,嘴角咧了咧,一副难以置评的表情。
顾喜喜继续平静地描述,“哦,最后大将军还是罚了他二十军棍。”
“等我出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抬走了,估计打的挺惨的吧。”
“军棍?还二十下?”何景兰吃惊到失声。
“我见过那东西打人,只要一两下就能让人皮开肉绽。”
“竟然打二十下,霍将军不是很看重他吗,如何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顾喜喜摊手,“我只我知道的,行刑时我并未亲眼观看,后续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何景兰最信任顾喜喜,听她这么,自然不会疑心真假。
过了一会儿,何景兰从恍惚间回过神来,抬头发现顾喜喜、慕南钊都望着她。
她自然不肯被看穿心事,大声,“毕竟是认识的人,我就是好奇多问两句,他怎么样,与我何干?反正又不是我害他挨的打!”
何景兰着,拂袖回自己屋里去了。
顾喜喜、慕南钊面面相觑。
无言间,彼此却是同样的意思:欲盖弥彰。
慕南钊开口,“我有话跟你。”
昨晚到现在没合过眼,乍安静下来,顾喜喜已经撑不住哈欠连。
“你这两日也没歇过吧,再不睡觉要猝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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