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大富,“最近他时常来东家的麦地,絮絮叨叨打听,为何都是临近种的麦苗,偏东家这边的苗长的壮,叶子更大。”
“还,照这样下去,夏收麦时,肯定还是比别人家产量大得多吧?”
“前两,郑刚浇完地的木桶不见了。”
“后来是在顾二爷的地里找见的。”
顾喜喜疑惑,“他偷木桶干什么?”
陈大富,“我们几个合计了一下,也只能是猜测。”
“顾二爷会不会觉得,桶里残存的肥水,就是东家种粮食的秘方?”
“他把那桶子用清水涮的干干净净,肯定都浇到他家地里了。”
顾喜喜笑了,“以后你们不用盯着他,他要来,就随他去。”
陈大富不解,“为何?这样放任不管,岂不是便宜他了?”
顾喜喜神情高深莫测,“他们所谓的秘方,并不在一肥一水上面。不是谁想拿,就能拿走的。”
“同样的东西,我用可以,别人用可就未必效果相同了。”
陈大富一怔,不禁庆幸,自己没有动过偷肥料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