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遇就能被随意操弄。
而顾喜喜自己的命运至今也没跳出慕南钊的掌心。
顾喜喜渐渐平复下来,她望着刘夫子,,“我知道您只是办事传话,我不是冲您,见谅。”
刘夫子叹了口气,“我理解。”
“可顾老板如此聪慧,当明白如今下,大乱才得大治。”
顾喜喜,“我从没他选的路是错的。”
“我只是恨自己始终不得自主罢了。”
临别时,顾喜喜又问了一句话,“若我成了人质,他会不惜代价救我吗?”
刘夫子面露难色,“这……我也不好。”
顾喜喜笑了,“您是个坦诚的好人。”
如此沉重的消息,顾喜喜打算暂时不告诉其他人。
反正乐观点想,只是有可能塌下来,但不一定真的会塌。
顾喜喜回到后院。
老郎中已经做完了药丸,装了满满一匣子。
“回头有机会就给她们捎带过去。”
顾喜喜应了声,走过去,“师父您消消气,要打要骂千万别忍着。”
老郎中叹了口气,“罢了,人命关,事急从权。”
“你先跟我当时是什么情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