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得赔偿我的才行!”
顾喜喜笑出了声,“赔偿?顾二爷真会做梦。”
顾二爷脸色铁青,“你陷害我,就不怕我告上公堂?”
“好啊,”顾喜喜笑容轻松,“您现在就去告。”
“不过看您年纪大了,我也好心提醒,我配的肥料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除了这些,我还有别的种种手段配合使用,还要在不同的时间对应施加,才能让麦子高大壮实。”
“您只偷零残余的肥水,又用在麦接穗的关键期,只会起反效果,让麦子营养不良。”
雇工们都听得入了迷。
这便是东家一步步安排他们做事的缘由,每一步既不能提前,也不能推后。
果然种地也是门学问。
连他们这些听东家指挥耕种的人,都不敢自己完全学会了。
陈大富看着顾二爷,讽刺道,“如此看来,完全是咎由自取啊。”
他向顾喜喜拱手道,“东家,你觉得咱们是不是也该报官?”
“毕竟那些肥料您辛苦配出来,成本、时间,代价着实不。”
“何不告他个盗窃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