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道,“那还不是你先明白了我真正想铺什么路?”
两人相视而笑,自有一番亲密战友的默契。
在场除了慕南钊,其他几人仿佛在听什么哑谜,都是似懂非懂。
安庆和是个直性子,他直接问出来,“什么路?什么梯子?你们的配合,除了刚才向那些人喊话,争取时间等顾大爷来,还有什么别的吗?”
何景兰、顾喜喜都轻笑出声。
何景兰调皮道,“就是你的这些,没别的了。”
安庆和能把生意做这么好,当然是个聪明人,可惜他出身西域国,来大业的年份又不算太久。
他尚且不能完全领会大业饶“权谋”文化。
所以他能察觉顾喜喜与何景兰的对话另有深意,却又无法琢磨透彻。
众人边往回走,顾喜喜转眼时瞥向慕南钊,发现慕南钊正看着她,眼神似乎极度不悦。
她不落痕迹地滑开视线,继续跟其他人笑。
同时心里嘀咕,明明事情解决了,所有人都高兴,不知他一个人在生什么气?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她也有话等会儿同他单独。
顾喜喜家。
已经到了饭点儿,花几次从它晒太阳的窗台上跳下,走到院子当中围着老郎中绕圈。
老郎中像个树桩子似地站在那,花很懂事,几次仰头看老郎中不动弹,只得又跳回窗台上。
花内心很疑惑,这个家里的人呢?
平时这时候,张婶或者石头都已经给它吃过饭了!
人啊,快点回来吧!
花经历了几次跳上跳下的失望之后,终于耳朵动了动,一溜烟跑出院子。
老郎中侧耳倾听,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表情明显松弛下来。
板着脸,“你们有谁受赡,到我这儿来,我看看。”
顾喜喜一只脚才跨进门槛,立刻赔笑,“都好着呢,没人受伤,不信您自己听听、闻闻。”
老郎中的五感除了视力,其余都比寻常人更灵敏。
如果有人受了外伤,他听脚步、呼吸,或者闻血腥味,都可提前做出判断。
老郎中不高欣,“听你们那边打起来了,恐怕非死即伤。”
“我个瞎眼老头子又不好过去,反拖你们的后腿,只能在家等着。”
“等着你们谁万一被抬回来,尽快施救,或许能保住性命。”
张婶,“什么瞎不瞎,拖不拖后腿的。你这老头,别人你就信啊?什么非死即伤,根本没那么严重!”
老郎中还是有些不信,“当真?”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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