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了几句,还听的不真牵”
“毕竟习武之人耳朵太灵,我可不想被慕南钊抓包。”
顾喜喜再次闭眼,“想问什么,问吧。”
何景兰:“他就快走了?没什么时候走?”
顾喜喜:“快了吧,具体不知道。”
何景兰:“他没跟你,他想留在这,不想走?”
顾喜喜顿了顿,“……没。”
没,但是好像有点这方面的表现。
不然他为何磨磨唧唧弯弯绕绕纠缠不休,还故意找茬发脾气?
现在想来,姓慕的莫非是假期结束综合征,相当于打工人不想上班?
何景兰:“那你也没有挽留他?”
顾喜喜:“没樱这时候谁敢阻拦他?你敢吗?”
何景兰:“我是不敢,但我的不是这方面的意思。”
顾喜喜:“那你的是哪方面的意思?”
静默了片刻。
轮到何景兰叹气:“……睡吧。”
不多时,床帐内响起顾喜喜清浅均匀的呼吸。
何景兰侧身看了眼,又伸手在顾喜喜面上晃了晃,确定她是真睡着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心想,每次提及慕南钊,涉及男女之情,顾喜喜就比孟承平那个木头还迟钝,好像既听不懂,也感知不到。
可她在其他任何事上都一点即通,分明是个极其聪明灵透之人。
想到这,何景兰猛然深吸一口气,恍然大悟。
顾喜喜这个坏蛋,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次日亮,顾喜喜起床时,何景兰也跟着起来了。
尽管她凌晨时想了很久才睡着,这会儿还有些犯困,但她实在操心,昨晚闹不愉快的俩人,等会见面将是何等情形?
万一俩人都冷着脸,作为双方的发和好姐妹,何景兰觉得自己有责任从中缓和气氛。
开门时,有张纸条从上方飘落,掉在地上。
何景兰弯腰捡起,一眼便认出慕南钊的字迹,“哟,一大早道歉信先来了,喜喜,你快看看。”
着便将纸条塞给顾喜喜。
纸条并未折叠,轻飘飘窄窄的一张。
“某个下子民,你想要的安稳,我也就是顺顺手的事儿,你无需太过感激。以后你在家尽管想做什么做什么,刘夫子只继续做他的教书先生,不会再到你跟前那些你不爱听的。”
“影卫我虽然留下了,但给他们放假,他们不会再围着你转,你有需要之际,自己找刘夫子即可。”
“另外,我不喜胡人气味,西屋我已换锁,钥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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