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的?”
顾喜喜、何景兰一齐点头。
张婶越发迷惑,“陈他人呢?他这屋里又没啥可偷的。”
顾喜喜直接回答,“跑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张婶只觉头顶一阵雷滚过,差点站立不稳。
她扶着墙问,“啥,你陈跑了?你咋知道的?”
“他过去也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来来去去,这次别是你误会了人家!”
此刻的顾喜喜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直白。
“没误会,他有更好的去处,以后咱们家就当没这个人。”
“您也不用再操心他还回不回来了,以后日子跟从前一样过。”
何景兰也没料到顾喜喜会这么,她先是讶异地看了眼,然后垂下头尽可能避开张婶的视线。
可张婶还是点了名,“景兰,你来,他们两个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吵架了?还是喜喜欺负人家,把陈赶出去了?”
何景兰没能躲过询问,只得笑着,“您看这铜锁,哪像是喜喜把他赶出去啊。”
张婶不解,“那陈要是跑了,还给这屋上锁作甚?”
何景兰瞟了眼顾喜喜,还是选择站好姐妹这边。
她艰难地开口,“他这……不就是临走前还要使坏么,让你们打不开门。”
张婶一脑门子问号。
真有人花五六十两银子,就为锁上别人家的门……使坏?
顾喜喜拉着张婶的手撒娇,“这事儿已经翻篇了,您别为此烦心了,嗯?”
“可是……”张婶还想什么。
顾喜喜赶紧接着道,“反正当初咱就花了一文钱,他在家时没少干活,当先生时赚的束修也都给家里了,基本扯平,咱没吃亏。”
张婶拧眉想了会儿,终于琢磨明白了,抬起头,“那还是不行啊,陈可是衙门送下来婚配的。”
“他并非全然的清白身,要是不明不白的跑了,咱是不是该去报官啊?”
“不然万一哪清查起来,如何交代?”
顾喜喜与何景兰对视一眼。
忘了这个问题了。
莫现在的青田县衙不会管这档子事。
再过不了几日,外面时局变动,陈方的罪奴籍档案恐怕很快变成一张“此人已死”的废纸。
可这些内情却是不好跟张婶解的。
于是顾喜喜道,“行,正好明日我要进城采买,顺道去衙门报备一声。”
张婶点点头,愁眉苦脸地叹着气走开。
口中声念叨,“好不容易处出了感情,还以为真能做成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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