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能抛下手头其他事,不问也不究地跟我做这些?”
顾喜喜声嘟囔,“师父,得好像我平时是个不听话的逆徒。”
老郎症何景兰都笑了。
其实安庆和此刻也明白了大概。
只是他并非大业本国人,就算肚子里翻起各种心思,也只会识趣道,
“你们聊,我想先回去,考虑咱们开甜汤铺子的事。”
安庆和出去后。
顾喜喜问老郎中,“托您制药那人,可曾跟您把药交给谁?”
老郎中办完了自己应承的大事,整个人已然松弛下来。
他打了哈欠,,“你陈啊。”
“他,五内,药做好了交给你就行,你知道该怎么办。”
咔嚓,顾喜喜假笑的壳子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微笑咬牙道,“果然是连我也被安排好了。”
老郎中听出了不妥,“方才还好好的,怎的突然不高兴了?”
顾喜喜收敛情绪,对老郎中,“没有不高兴。师父放心,这些药加上之前那几盒催生保命丸,今日我就交给该拿的人,不过……”
“我就是替您不值,他让您做了这么多事,您没跟他要酬金,真是亏大了。”
老郎中咧嘴笑了,一扫困倦,看上去甚至有些得意。
“你怎么知道师父没跟他要?”
他嘿嘿笑了几声,伸手比出个五,语气带着邀功的意味,“五百两,怎么样?”
顾喜喜瞠目。
何景兰吃惊道,“姜老,您太可以了。”
老郎中道,“徒儿养家辛苦,还要时不时买珍惜药材哄老头子高兴。”
“我这瞎老头怎能拖我徒儿的后腿?必须有钱!”
曾经老郎中孤身住在石头村的半坡上,他可以不在乎银钱。
可现在不一样,一大家子人吃喝穿用。
老郎中最近看诊的病人渐渐多起来,每次赚到诊金,他回来就给了张婶做家用。
只是他医者仁心,诊金从不多收。
所以还是慕南钊这一笔大生意来的及时。
回到前院,石头正要去学堂。
顾喜喜让石头给刘夫子带三句话。
“何景兰何先生昨晚太累,今早补觉,劳烦刘夫子一并代课。”
“他们要的东西做好了,量太大了没人送,自己来取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石头点点头,前一句他明白,后一句他不明白,正要问时。
顾喜喜一手在他头顶按了按,“大饶事情,你就别问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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