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几车粮食,便可放过尔等性命!”
老钱重重冷笑,“黑山的山匪,我倒是有所耳闻。”
“十年前西北军全境剿匪,黑山的匪首被当场斩杀,人头还挂在府城示众三日,其余党羽死的死,散的散。”
“从那以后,只要在西北境内提及山匪,就连三岁儿都不带害怕的。”
老钱的语气登时加重,带着不输给对面的气势。
“老子今日对上你们这些不知打哪来的,狐假虎威之辈,又有何惧?”
他身后几个年轻后生哄笑。
有人大声,“就是,就骑着一匹瘦伶伶的老马,装什么山大王!”
匪首气的面目扭曲,“眼前我们是匪,你们是民,我们是狼,你们是羊!”
“你们也就是趁现在我没发火,还能动动嘴皮子。”
“要真惹怒了我,当心我屠了你们全村!”
老钱作为村长,一直以守护整个花池渡村为己任。
“屠村”这类的话是他最听不得,也最恨的。
“果然是听不进人话的畜生,不怕血溅在这儿,你们就来试试!”
他手中攥着一根晾衣杆粗细的铁条,狠狠凌空划过,直指对面的众贼匪。
短暂松弛的气氛,一瞬间又变得剑拔弩张。
顾喜喜、秦大嫂、周大嫂也停止了交谈。
秦大嫂手持长刀在半空劈了几下,找找手感,“嗯,没问题,割药材习惯了,这刀用着倒还趁手。”
周大嫂这才留意秦大嫂竟然拿着一把吓死饶刀。
“你这是哪来的稀罕物,瞧着竟像衙门公差佩戴的那种。”
精铁打造的长刀,价钱可不便宜,乡下百姓家绝不会出现这种东西。
秦大嫂继续挥刀找感觉,随口答,“捡的。”
最前方男人们的呐喊声响成一片,夹杂着铁器碰撞的声响。
这是正式打起来了。顾喜喜眼神一凛,双手紧握斧头挡在身前。
周大嫂再次震惊。
试想一个清秀斯文的姑娘家,突然哗啦提起一把斧子,其冲击力不必细述。
秦大嫂已经摆好了冲锋的姿势,“等会儿你们就跟在我后面,咱们三千万别跑散了。”
“喜喜力气,等会儿你就只管闭眼抡圆了斧子,保证那些人不敢近身。”
混战逐渐从最前一线扩散开来。
越来越多的村民挥起了武器。
顾喜喜正观察局面,考虑要选怎样的地方下毒,才不会误伤自己人。
忽然,一个贼眉鼠目的人跑过来,对着一个年轻妇饶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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