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笑我没出息就笑吧,不用憋着。”
顾喜喜笑叹一声,却不是嘲笑,“我笑你作甚?”
“赵媒婆兄妹的经历,还不能让你看明白吗?”
她顿了顿,,“别人怎么选我不好评断,但若是我确定了与他两心相许的男子,我必会把心里话都出来。”
“至死都没能互相坦诚,岂不冤的慌?”
何景兰直起腰,怔怔望着顾喜喜,心思百转千回后,豁然开朗。
“喜喜,我不想自己有后悔。”
“战场上刀剑无眼,至少我希望他平安归来!”
顾喜喜继续捣药,眼皮也不抬,“你那次去军营给他送伤药告别,不是了以后还是故友么。”
“就算你没决定要嫁他,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
何景兰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来了精神,“那我要给他写封信!”
顾喜喜随口应和,“写!”
何景兰:“可以放在你这批药里面,一块送过去。”
顾喜喜:“没问题。”
何景兰开心之余,也没忘了正事,重新拿起戥子,继续抓药。
一枚干燥的瓜蒌果掉在地上,趴在桌案下面的花忽然醒来。
它喵呜一声窜出来,两只前爪拨弄这只然的“球”。
顾喜喜本来弯腰去捡,看花玩的正欢,笑了笑,也不去管它了。
配药的同时,还缺少香囊。
因为只考虑功效,顾喜喜才不想多花钱买那些样式漂亮的锦囊。
她让张婶把家里攒的粗布找出来,挑那些暗色不起眼的,裁剪后即可缝成大大的布袋,大的挂帐子,的随身佩戴。
这么多针线活,要两赶工,张婶一个人肯定做不来。
正好陈大富下午来了,代表大家询问东家这一季要怎么耕种。
顾喜喜早已成竹在胸,因此三两句就完了。
只等这两日雇工们把田地整理完毕,再具体分配,开始播种。
然后,顾喜喜笑问,“我这儿还有个临时活计,想找些针线活做得快,又心细负责的人。”
经历了这么多,陈大富心中已经形成一个定律:
跟着顾东家干活,有钱赚!
陈大富当即笑道,“这个容易啊,我娘子,我家老娘都是针织女红的好手。还有我闺女今年也十二了,能简单缝个手帕什么的。”
顾喜喜把粗布拿出来放在一边,附带一大一裁剪的打样。
“并非复杂的女红,只是缝一些简单的布袋子,不要求针脚细致美观,只要坚韧耐磨,装药沫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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