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连忙跟着点头,证明所言非虚。
赵媒婆的大名,吴大娘自然也是知道的。
她愣了愣,最终识趣地没再刨根问底。“也是哈,才跑了个陈先生,这些臭男人总叫咱们女人难做。”
“我要是喜喜,也想先静一静,离他们远点儿!”
顾喜喜张了张嘴,本想自己并不在意那件事。
可转念又想,与其越描越黑,不如保持沉默。
反正吴大娘的道理大差不差。
吴大娘起身告辞,“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张婶送出去,借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油纸伞给她。
等到老郎症石头前后脚回来。
张婶端上温温的绿豆米粥,一大盘葱花炒蛋,一人一份蒜汁儿。
菜团子沾蒜汁吃,酸辣筋道,很是开胃。
顾喜喜边吃着,,“明下午,我想在土地庙教大家种粟米。”
除了老郎中依旧淡定,其他人都惊讶地抬起头。
张婶问,“所有人?全都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