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婶忍俊不禁道,“的好像多不乐意,可我听着,怎么都是夸咱们喜喜的话,像是炫耀喜喜多有本事似的。”
她向老郎中道,“何姐今日要不出来,咱们俩还不知道呢。”
何景兰被拆穿,脸一红,“我哪里只是夸她,我就是急眼了,她带安庆和玩儿,不带我!”
顾喜喜失笑,先对两位长辈,“安兄那边只是开了个头,还在等结果,过程也没什么大不聊,我才没特意。”
她又哄劝何景兰,“这农药化肥作坊,免不了脏兮兮的,哪里适合擅长吃喝玩乐的何大姐?”
“将来咱们日进斗金,主要还得靠你。”
何景兰支棱起来,与顾喜喜相视而笑,“我也这么认为。”
因为下雨,顾喜喜今日等的客人来迟了。
午时过了,才听见雨声中有人敲门。
“请问此处有位女顾老板吗?”
听着并非村里熟人,石头、花飞快地窜到大炕里侧,双手(双爪)扒着窗纱往外看。
顾喜喜穿鞋下炕时,何景兰已识得这声音。
“粮铺的廖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