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的粟米已经下种了,那作坊过两送货,能不能供得上所有人?”
“除了咱们村的,还有顾家那么多亲戚,万一不够分的,先给谁,后给谁……”
顾喜喜明白了周大嫂的来意,无非是想走走关系,先拿到农药和肥料。
她温言道,“我明白,谁都怕误了农时。”
“您大可放心,第一批货肯定够用。”
“我今日也讲过,粟米用药、施肥要分次、分阶段的,用量其实并不大。”
周大嫂有些不好意思,“要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何景兰有意放松气氛,“嫂子跟安庆和也是熟人,他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周大嫂笑了,“对,对,都是自己人。”
月上树梢,慕南钊拿着一套干净的里衣走出西屋。
他素来爱干净,没想到这次回来院子里建了浴房,只要提前给里面的大桶装满水,就可以随时洗淋浴。
夏本就容易出汗,前几日慕南钊骑马赶路,弄的风尘仆仆,早就受不了了。
想到马上能痛快冲个冷水澡,慕南钊那张冷冰冰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愉悦。
然而当他走过去,就看见浴房门口堵着两个人。
何景兰,“洗淋浴都是喜喜的巧思,你想用这间浴房,总得给点好处吧。”
慕南钊皱眉,“三盒珍奇的西域种子,还不够么。”
顾喜喜,“一码归一码,种子不是陈方托陈元送给我顾喜喜的么,跟你慕南钊有什么关系?”
慕南钊沉默了。
故意的,这个女人分明是在秋后算账。
何景兰憋笑憋的辛苦,“就冲着那些种子,喜喜当那么多人面前认下了陈元此人,已经是两不相欠了。”
慕南钊抬起眼帘,“吧,还想要什么。”
何景兰道,“易容术。”
慕南钊思忖片刻,竟然利索的同意了,“给你们弄两张面具也好。”
“不过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我这张面具还是多年前,一位南疆朋友送的,用人皮制成,极为纤薄贴脸。”
“后来试过别的,多少都有细微的破绽,没有如此逼真贴合。”
“人皮?”顾喜喜失声道,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何景兰,“人皮面具,人皮羯鼓,这两样我倒有所听闻。苦于一直没见到真品。”
她向慕南钊伸手,“你快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慕南钊自袖袋取出一物,纤薄柔韧,呈半透明状。
顾喜喜头皮一阵发麻。
虽然知道古代除了活人殉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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