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意思？”

聂枫明知道包钰嘴里的“老女人”是董萧玉。

但不上当，而是一本正经地：“你别污蔑我啊。

我喜欢嫩的，不喜欢老的。”

“德行！”

包钰满是讥讽地继续问：“董萧玉招聘女助理替换你，是嫌你碍事了吧？”

“你懂什么啊！”

聂枫底气十足地回道：“我是人才，董姐是在重用我。”

“自作多情！”

包钰嘴微扬着，“哼”声道：“你就长点心吧。

这几年，邱尚仁和许知理没少替这骚货当枪使。

可现在怎么样？

这骚货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你啊，也不会长久的。”

“我不这么认为。”

聂枫侧身盯着包钰的翘臀，一脸坏笑地：“我比较持久，”

“你就吹吧！”

“不！吹是你技能，我只会......”

“闭嘴！”

包钰跺了跺脚，不耐烦地挥手催促聂枫：“你赶紧先走吧！

甭想在后面盯着我屁股看。”

“你这就不公平了吧？”

聂枫瞥了一眼身后的休息室，蛮有深意地问包钰：“廖凯看得，我看不得？

还有，姓廖的知道你屁股上的纹身，是什么吗？”

“？？？”

包钰秀眉一紧。

随即转身，瞥见了休息室门口的廖凯。

破口大骂：“蠢货！看你妈x啊？”

“骚货！”

廖凯无辜受到牵连，低声嘟念了一句，快速缩进了会议室。

“王鞍，姓廖的没一个好东西！”

包钰瞪着大眼睛，咬着牙，恨恨地又骂了一句。

“没错！”

聂枫赶紧随声附和：“姓廖的欺负我包包姐，的确不是个好东西。”

“咦？你啥意思？”

包钰忽地反应过来，聂枫所“姓廖的”，似乎指的不是廖凯。

“没啥意思啊！”

聂枫装傻充愣：“包包姐，你刚才不是姓廖的没一个好东西吗？”

“谁是你宝宝姐？！”

包钰知道自己漏了嘴，恐越描越黑，只好呲了聂枫一句，冷着脸，“哒哒”地快速向前走去。

聂枫犯贱，追上包钰，死乞白赖地：“包包姐，你听我解释。

我的是包包，不是宝宝。”

“哎呀！你真烦人！”

包钰哪有心思管“包包”还是“宝宝”。

为了不被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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