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羊水,而是被炼化的镜月之匙碎片!
“玄郎看剑!“谭枚的声音穿透血色云层。妖族祭坛方向射来一道月光,青鸾剑柄的妖瞳银血暴涨。我顺势挥剑斩向星图胎记,剑锋没入虚空的刹那,三百青铜镜同时浮现父亲书房密道。
记忆如潮水倒灌。十二岁那夜偷听到的密室对话,此刻才显出全貌——父亲与三长老争论的并非魔渊封印,而是该用哪位嫡系子嗣当主皿器。青玉案上摊开的族谱里,“暴卑的叔伯们生辰八字,竟与血池中浮沉的青玉骨完全吻合!
巫祝突然暴起,骨笛化作九节鞭抽向我的灵盖。鞭风扫过之处,凝固的玄黄血块簌簌坠落。我翻身滚到中央铜镜背后,镜面映出的却不是倒影,而是谭枚在妖族祭坛割破手腕的画面。
她的银血渗入锁链,耳后金鳞片片剥落。当最后一片金鳞化作月光石时,我怀中的护心镜突然迸裂。母亲残魂凝成实体,徒手抓住袭来的九节鞭:“玄儿快走!血饲录禁篇要用亲缘血才能...“
三长老的元神突然膨胀,魔纹爬上左眼:“姐姐果然藏了一手。“他指尖射出蛊虫,母亲残魂瞬间被啃食殆尽。我望着飘散的金粉,终于看清她腰间玉佩的纹路——那分明是谭氏妖族的图腾!
青鸾剑突然脱手飞向祭坛,剑身映出血池底部的琉璃棺正在融化。九个“刘玄“破棺而出,他们心口的剑碎片自动归位。当最后一片碎片嵌入剑柄,我右眼的记忆封印彻底崩解。
淬体那夜根本不是什么突破,而是父亲用蛊王替换了我的半身血脉!密室地面流淌的也不是药液,而是从三百孕妇体内提取的镜月之匙残片。三长老当时按着我后颈“忍一忍“,其实是在用魔纹改写星图胎记的阵眼。
“现在明白为何你能拔出青鸾剑了?“巫祝撕下脸上面具,露出与父亲八分相似的面容:“每任皿器都要经历九次轮回,你不过是第三百个试验品。“他挥手招来血池中的孕妇尸骸,“这些才是你真正的娘亲。“
我握紧完整的青鸾剑,剑柄妖瞳映出浪琴山巅的真相。所谓时空裂隙根本不存在,那些翻涌的魔气都是历代皿器死亡时逸散的怨念。三长老这些年屠灭的“魔族“,全是试图揭穿阴谋的旁系子弟!
胎记星图突然收缩回后颈,浑身毛孔喷出玄黄血雾。在血雾笼罩中,我看到了谭枚最后的画面——她将妖丹按入心口,用月光石在祭坛刻下逆转阵法的符咒。当锁链贯穿她琵琶骨时,妖族图腾在我掌心灼烧出相同的伤痕。
“剖心取匙?父亲真是连谎言都懒得编圆。“我挥剑斩断袭来的青铜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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