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家,是个而立之年的猎户。”
萧靖凡有些意外,“都四十了还能再嫁?”
吴院使心道民间还有五六十的妇人改嫁呢,不过四十罢了,只要你情我愿,如何不能再嫁?
他道:“这吴氏成亲不过半年便传出喜讯,怀胎十月生下一个男娃,如今孩子都已经两岁了。可段大人让媒人替他精挑细选那好生养的姑娘,成婚四年,至今依然无喜讯传出。”
萧靖凡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吴氏不能生,而是段卿他子嗣艰难?”
吴院使点头:“陛下圣明。”
萧靖凡疑惑:“当初李太医替吴氏调理时,不曾替段卿诊脉?”
吴院使摇头:“段大人坚称是其夫人身体有恙,不让李太医诊脉。”
这话让萧靖凡想到了楚流徵心声里那些话,比如男人都不会承认那什么……咳!讳疾忌医不可取。
他狐疑地瞧着吴院使:“你如何知道得这般清楚?”
连人家什么时候再婚娃几岁了都知道,这厮该不会对吴氏有点什么吧?
显然在心声的影响下,皇帝陛下的思维已经不自觉地开始走偏了。
吴院使完全没察觉自家陛下的思绪歪到了边,一脸严肃地板着脸认真回答:“回陛下的话,臣曾在酒楼撞见过喝得烂醉如泥的段大人,他拉着臣哭诉了两个时辰。方才臣所言,皆是段大人醉酒后所。”
就这?
萧靖凡莫名有些失望。
不知是否看出了萧靖凡的失望,吴院使又讲了一个故事,也是拿同僚举例。
“陛下可还记得原户部右侍郎黄大人?”
“黄?”萧靖凡想了下,“你的是朝会迟到八次年初被朕贬去太仆寺当主簿的黄恭和?”
“正是。”吴院使点头,“黄大人与其夫人亦是多年无子,也曾请太医帮忙调理,可一直都无成效。”
萧靖凡挑眉:“他也是个讳疾忌医的?”
“非也。”吴院使摇头,“黄大人陪着夫人一起喝药,调理了三年多都无成效,这才放弃。可黄大洒职之后不到三个月,黄府便传出黄夫人有孕的喜讯。”
萧靖凡不解:“这是何故?他们寻到了生子秘方?”
吴院使抬眼瞄他:“并非生子秘方,只是太仆寺主簿一职比起户部右侍郎清闲许多,黄大人能够按时下值回家,不用像在户部那般整宿整宿的熬。”
“陛下可知,过子时不睡极为损伤精气,这是吃多少药都难调过来的。降职到太仆寺之后,黄大人吃饱睡好,精气神足了,黄夫人又身康体健,这孩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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