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实验了。

随着王尘确定收容后，那团闪烁的光球和王尘之间，多了一丝微弱的联系。

非常的微弱，要不是王尘精神感知超强，肯定会忽略。

“蔡戈汉？”

“蔡盟主！”

“老蔡……”

王尘试着与蔡戈汉沟通，可光团除了闪烁的有些规律外，并没有给他明确的回应。

难道是因为人类无法和武灵直接交流？

王尘确信蔡戈汉听见了自己的呼唤，也尝试做出反应，只是他们自己似乎有语言障碍。

这会儿王尘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开始快速分析这件事情。

首先，蔡戈汉是孤寒盟蔡江山的武灵，蔡江山被张傲天所杀，按理说做为武灵的蔡戈汉应该返回灵界。

可是，蔡戈汉却出现在启灵空间里。

这是为什么？

王尘想了想，觉得导致这一现象的原因，应该有三点。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系统升级，启灵榜具有了更多的功能。

这些功能里面，多半就包括收容武灵这一条。

当然，如果光是这一点还不够。

否则这个世界上每天死那么多武灵，王尘的启灵空间还不给撑爆了。

所以武灵想要进入启灵空间，肯定还有其他限制条件。

王尘推断至少有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