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掩饰,想到十七岁那年,他们一起走在长满杂草、空旷的路上。
路笔直的向前延伸,两旁都是长满杂草的空地。
浅绿色半人高漫生的杂草因阳光落下尾端白茫茫一片,风一吹,点点白絮纷飞,把夏天带来诗意,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鐘硕却往前跑了几公尺,然后转过身来对着他笑,隔着两根电线桿的距离对着他唱黑凤梨。
整个时空变得安静,只有鐘硕的声音跟着风花在他心海飞舞。
怎么在这样情色的时刻想起这样青春的事?
李以宸不知道。
但他知道那时他拿他没办法,只能怔怔在原地,让眼角湿润,让微长的头发被风吹起,让心里住下了他的样子,而他回应的是低头笑着流泪。
那是他无法言明的爱意。
只因那时不确定是否也跟自己一样,喜欢相同性别的人,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也有可能那天只是刚好天气晴朗,而他忽然想对他唱首歌。
漫天野地芳草,在天空纷飞与缓缓飘落的絮末如烟花,绚烂他的年少。
他的手圈在嘴边,充当大声公,大声问他,「学长,一起作梦好不好?」
风很大,把他的声音吹得碎碎的,可是他有听见。
他记得他当时没回话,只是用手把飘乱的头发按压在耳畔,他怕他一回话,梦就会不见,任由眼泪再次汹涌而至。
鐘硕愣了下,跑到他眼前,问他怎么了?是他说错话了吗?还是不想跟他一起作梦吗?
但都不是。
都不是他当时问的那样……
怎么办?
李以宸问自己怎么办。
因为他想在现在回答他那个问题,他想回答「好。」
在什么都说不准的人生里,他想好好地回应他,不再匆匆逃离。
而他真的说出口。
鐘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回应些什么,但好或不好都不影响他对他的喜欢,情慾正炽热的男人嘴角带着笑,眼眉都是春光,含情脉脉地把李以宸的好字连同他的舌尖吸吮,又像是含着棉花糖,贪恋着吸吮舌尖的快感。
而此时此刻,李以宸也拿他没办法。
任由他的手指抚摸他的脊背上节骨,任由他湿热地吻他。
本能地顺着他的抚摸而呻吟。
因他发现鐘硕的阳具在他的碰触下又热了起来,像是有火在烧般的滚烫。
他想把手抽回,但鐘硕不要,他説,「别拒绝,摸着它,让它再射精一次就好。」
他想射精得到解脱。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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