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宅。
台球厅那边被自己折腾成那样,估摸着应该已经关门了。
听江源之前的话,貌似自己威胁他们之后,这家伙竟然没将家人转移。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看不起自己,还是对家人太过漠视。
雨夜,马路上行人不多,像北原这种三线都不到的城市,这种气就连马路上的车辆都不多。
一路躲着监控,来到富余区内。
这里是前些年新建的区,里面设施较新,装潢也不错,里面住着的大多是有积蓄的康家庭。
要是爸爸还在,家里没发生那么许多事情的话。
我也能住在这里吧。
不,以老爸的本事,买下个独栋别墅应该不难。
温廷甩了甩脑袋,将这些杂七杂澳念头甩开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区。
因为下雨的缘故,区没什么人,倒是每栋楼都开着灯,有股万家灯火的温馨福
温廷从衣兜里掏出一颗黑八台球,不断在手中抛起抓住,感受着重量。
忽然他看到区内的儿童秋千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早就被雨水浸透了衣服,不长的头发贴在头皮上,水顺着消瘦的脸颊聚集在下巴,不断滴落。
赫然是此行的目标,后街黑八台球厅的老板,江源。
江源注意到了温廷,缓缓扭过头看向他。
温廷紧握住台球,止住脚步,眼神眯起。
两人隔空对视。
“你果然来了!”江源嗓音嘶哑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