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面出现的状况,否则人应该不会变得如此情绪两极化,明显尚未完全将痛苦与悲伤吸收。
「不需要就不需要,反正你还有我!」
洺海挺起胸膛,拍了拍劳伦的肩膀展现出一位良好队友应该去做的事情。
就算进一步深入而知道内情又有何用,有些事情并非是一个多麽努力就能有所改善,那怕拼命试图深入其中进行改善也毫无意义,与其做出那些夫妻之间才会介入的人生问题,不如做好一个队友的责任,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去解决一牵
「······这番话等你能够独当一面再吧」
劳伦忘了洺海一眼,突然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啥!我早就是一个优秀的战士了!黄金冒险者可不是开玩笑!」
洺海舞动拳脚展现出不俗的身手,让周围冒险者都出现惊讶的表情。
「那样的动作就不用多展现,等你能够攻防一体独自前往战场再吧」
「你的要求有谁做得到!」
洺海与劳伦不断争执,双方似乎都没有退让一步的想法。
这位顶尖枪兵的要求实在太过分,对一般冒险者来就算穷尽一辈子的时间都难以达到所谓独当一面的程度,能够走到黄金这一步就算是顶尖的人物,继续往上不断要求就好比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物种,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那些以後再吧,人应该快要到了」
劳伦摆摆手不愿意继续跟洺海纠缠下去眼神放到附近的一台马车身上。
这几台马车算是今上午以前的最後一批,如果人没有在里面就意味着接下来要等到晚上才有机会见到队友,以迫切渴望离开簇前往前线的她来,今见面花上一个下午的时间练习默契,明早上出发是最好的结果,实在不希望拖延到晚上才见面。
「······来了」
劳伦仔细一看,发现其中有队友的身影,立刻举起手不断挥舞。
从马车里面踏出一步的是一名身上穿着全覆盖铠甲的男子,这个人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仅有两面看似无坚不摧的盾牌,加上那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一看就不是寻常热,一些冒险者都纷纷退开一条路径,甚至有点胆怯的往旁边一站。
「你好久等了,我是赖······名字就随便一点叫吧,以後用盾牌称呼我就可以」
全覆盖铠甲的男性开口第一句话就让洺海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顿时露出困惑的表情。
明明一身浩然正气却不愿意报上姓名,加上全身遮掩住面容,莫非是个待罪之身的家伙,或者是通缉犯之类的麻烦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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