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也不能这么说,更准确点来说,说话办事很有她父母那套看人下菜碟的本事。面对某些人,她很会说话;面对另一些人,她说话就会毫无顾忌。当年她肯定不知道白榆是顾家的孩子,要不然不会这么轻易暴露自己的本质。
当然,不可否认,他自己也是这类人,只不过比司卓妮装的更像样点。
司卓妮听出来对方话里的谴责之意,气到口不择言:“和那种人交朋友不就说明这人本身就很low吗?正常人怎么会和那种人交朋友?而且你对人的要求太低了吧,不犯罪算什么要求。”
司律垂下眼眸看了她一眼,在司卓妮脸上的表情转为懊悔后,他才轻轻说了一句:“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
难怪白榆没朋友,当时那种处境下的她跟蜗牛没什么两样,小心翼翼探出头结果碰到司卓妮这种自我中心主义的人,肯定立刻缩回自己的壳里,再也不愿意和这类人有交集。至于和青田做朋友,大概率因为白榆母亲的工作是教聋哑儿童画画,所以白榆在青田身上找到了当下所处环境中难得的属于过去的熟悉感。
真是的,生气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不告诉身边的人?只是大声的说一句“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会被认为是软弱的人啊。不过白榆大概率也无所谓这种评价,她安静的躲在自己的壳里,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司卓妮很想继续反驳,但她知道自己刚刚因为脑子抽了,说出来的话已经让这位堂哥很不高兴,只能讪讪的停下这个话题,但心里依旧很不服气,心想,你就是个看脸的颜狗,装什么高深莫测的大人。
只不过她多少还是被司律的话影响,难得回忆起自己和白榆说过的那几句话,但时间太过久远,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最后她依旧坚定白榆很讨厌的观点,就算自己当时说了过分的话又怎样,她当年也只是个十叁岁的小孩子,小孩子说话不都那个样子,白榆不就是因为有个好哥哥、好爸爸才敢在她面前这么拽的吗?切。
正在客厅打游戏的白榆猛地听到手机提示音,暂停游戏,拿过手机,是司律发来的一张甜品照片,看的她气的刚准备把这人设置为消息免打扰,然后对方又发了一句:这个非常好吃,我晚上去你家给你送一份。
白榆刚准备回“不需要,谢谢”,但照片里的甜品看起来很特别,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橘子。想到顾乐殊很喜欢吃橘子,她把那句话里的“不需要”删除,回复之后,她刚要追问这个蛋糕的名字,对方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已经把名字发了过来:卡拉布里亚橘子蛋糕tortadiclemen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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