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东方如歌已经明明白白说清楚了，可韩萧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纵使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可韩萧面上还是那么一副冷静模样，显得精致漂亮的脸庞看上去有些深沉。

看着那合约上被修改的部分，连很深的陷阱都揪了出来，韩萧的脸色在那一刻是真的很难看。

这种事情的发生，难不成说这秦音国际也是有能人在坐镇？

抬眼看着对面的儒雅男人，韩萧笑道：“真是多亏秦总发现问题，是我们这里的疏忽，这么大的问题竟然没有发现。”

微微一顿，他看着秦朝暮又道：“不知道这是贵公司哪位高人发现的？韩某很是佩服，下次也想去请教请教。”

听到这话，秦朝暮笑道：“韩总这么说真是客气了，我相信如歌也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如歌？

韩萧眼中闪过一次疑惑，不知道秦朝暮为什么忽然提到东方如歌：“秦总这话说的，这跟如歌又有什么关系？难道那位高人是如歌介绍的？”

“呵呵！”秦朝暮一笑，修长的食指微微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银边无框眼镜，说道：“韩总口中的高人，可不就是如歌么？”

“什么？！”韩萧眼中的惊讶无法掩饰，看着秦朝暮的眼神如同探照灯一般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冷笑道：“秦总不想着透漏消息，直接说行了，我韩某也不是会强人所难的人。秦总难道以为会比我更了解如歌吗？”

是啊，论起跟东方如歌亲近，他绝对比这个忽然回国的秦朝暮来亲近得多。

他知道东方如歌跳舞很好，是爱丽丝学园的舞蹈皇后。

他也知道东方如歌不善经营，尤其是不喜欢插手生意上的事情。

东方如歌连合同都没接触过，又怎么会看出其中的陷阱和问题来？

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秦朝暮身边有一位很厉害的业内人士，火眼金睛。

秦朝暮看到韩萧的反应，脸上的笑容不变，淡淡说道：“既然韩总不信，那我也无可奉告了。”

这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你说的是真话，可有人就认为你说的说假的，还非要把自己认定的假设当成真的来看。

秦朝暮自然知道韩萧与东方如歌之间的十年相处，尤其是东方如歌对韩萧的苦苦爱恋。

但是，正因为这熟悉的相处，他更知道韩萧不会相信这份合同是被东方如歌看出问题来的。

因为他对东方如歌的调查中，可以看出她自小到大从来没有涉及过生意。

而这，也是让他无比惊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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