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个月,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闵乔氏心中大惊。郑太夫人这话的跟遗言似的,听着叫人难受。
白氏强忍着泪水,哽咽道:“母亲,这是自己不想活了。”
“这是何故?”闵乔氏大惊失色。
“母亲一生要强,素日里又爱好走动。以前没事就喜欢进宫陪太后娘娘话,下下棋。可自从出了这事,母亲连床都下不来了。吃喝拉撒都需要人伺候。”
白氏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咬牙道:“之前工部尚书府的孙老夫人来看母亲,不知怎的,那日母亲突然便失禁……母亲是个多要强的人啊,在人前丢了这样的大脸,便生出了死志。”
“我和国公爷好歹的劝着,又下了令,以后不让外人来见母亲。本想着,时间长了,也便没事了。”
“谁知,这事后来不知怎么的竟被人传扬了开来。母亲得知后,顿时又生出死志。”
“太后娘娘听闻,大为震怒,直接赐下懿旨让尚书府的孙老夫冉晋国公府磕头赔罪。”
“谁知,那孙老夫人哭冤,死活不依,谣言不是她传出去的,还一言不合就撞了柱。”
“工部尚书不忍老妻受辱,便将事情闹到了圣上跟前。”
“圣上大怒,可碍于家颜面,还是让孙老夫人遵从太后娘娘的懿旨来我们府上给母亲磕头赔了不是。”
“可事后,圣上就和太后闹了不愉快。”
“听太后娘娘还气得大病了一场。”
“因着这事,母亲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太后娘娘。可不就愈发的不想活了……”
听完白氏的讲述,闵乔氏只觉得拳头都硬了。
工部尚书,又是工部尚书!
他们这是一计不成,又来一计,非要逼死郑太夫人才肯罢休啊?
很好,这仇她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