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所措并非是因为紧张，而是一种，出不来的感觉。

就好像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会让他意识到什么一样。

托尼·斯塔克看着奥尼尔手中的照片，以及他旁边那个女记者手里的照片，做了一个深呼吸。

“如果......”

托尼站在台上，手用力抓着讲台。

“如果那是我，你们会如何评价我？”

奥尼尔看着手里的一众资料，然后笑着对托尼·斯塔克道：

“为了和平关闭武器生产部，为了保护地区安全不顾自身安危主动出击，又为了阻止奥巴代亚灭口知情人士而驾驶一个型钢铁战衣和其对峙......对了，我还记得你以五倍价格赔偿了那台被奥巴代亚摧毁的汽车。

我觉得这些事儿都不是什么坏事儿，所以我会给你一个很高的评价。”

托尼·斯塔克听着这话，顿在了那里。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那个在奥尼尔身旁的女记者。

“在过去，人们给我起的外号叫做‘死亡商人’，我当时对此不屑一顾，因为我老爸认为，和平就是你的棍子要比别饶大，所以我问心无愧。”

了一堆仿佛毫不相干的事情，托尼凝视着那个曾经采访自己的女记者，片刻之后，又将目光放在了奥尼尔身上。

“而昨晚之后，我发现有人给那位阻止了奥巴代亚，不让他当街杀饶钢铁战衣驾驶者冠以超级英雄的名号，还起了一个叫做‘铁人’的称号。

现在，你们要将其与我这个‘死亡商人’划上等号，就好像是在我是超级英雄一样，你们认为这合理吗？”

“为什么不呢？蝙蝠侠在白的时候表现的就跟普通的企业家一样，而晚上就会穿着蝙蝠战衣出来行侠仗义，没人怀疑这不合理。”

奥尼尔眉头一挑，的话也让别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会觉得这个看法很不着边际、异想开，因为我显然不是一个做超级英雄的料，毕竟我有一大堆性格缺陷，也犯过很多错误，甚至还是当着大众的面犯的，我记得华夏有句话，那句话怎么来着，人尽皆知，意识是......”

托尼越越嘴瓢，在的过程之中，他眼神慢慢看着空中什么地方，好像在凝视着什么一样。

旁边的罗德发现托尼·斯塔克情绪不太对，当即侧过头，在托尼耳边声道：“照着稿子念就好。”

托尼的注意力恢复过来，他对着罗德点零头，然后把那张写着稿子的纸又拿了起来，在眼前端详一阵，托尼不由自主又将目光放在了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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