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的圣贤书都是白读的吗?”
欧阳瑾没想到他这个逆子仍旧冥顽不灵,气得想再次对他动用家法。
“爹爹,这婚约是你们替我订下的,可是我一丝一毫都不想和她过一辈子,你看看她这个样子,配当咱们府中以后的女主人?所以爹爹您莫再提起这件事,外面天冷,爹爹早点回去吧!”
欧阳墨城语气激动,满目通红,甩下这一番话,便走到一匹黑马旁,翻身而上,头也不回地策马离去。
“这逆子,早晚会后悔的,会后悔的。”欧阳瑾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身影,愤怒又悲凉。
这欧阳墨城脾性烈得很,天意压根也不奢望他能够道歉,因为这比让她对着西边看日出来得更难。
“天意侄女,城儿年纪尚幼,不能分清好坏,这阵子让你吃苦了。”欧阳瑾歉意道。
回应他的是天意一脸痴笑。
欧阳瑾看着这酷似故人的眉目,眸底划过温柔的涩意,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又是东临国位高权重的相国大人。
“侄女,以后有什么难处,随时可以来找伯伯,虽然我们两家已经没有了姻亲,但我还是你的伯伯,天寒露重,你一路小心。”
欧阳瑾深深再看她一眼,便转身朝自家马车走去。
天意目送他的身影上了马车,她不知道爹爹与这欧阳伯伯的交情多深,是否知晓她装痴卖傻的事,她只记得爹爹说过不能轻易丢掉伪装,因为在面对切身利益时,人总会本能地选择最保守的一面,所以当面对欧阳伯伯的真心怜惜的时候,她也只能当不知了。
停留的这片刻,想必她的两位妹妹也等得不耐烦了,于是她提着裙摆,忍着疼痛一瘸一拐朝欧阳墨城离去相反的方向奔去。
一条道,两个头,一旦从一开始不同方向,便也很难再相遇。
天意上了自家马车,果不其然又收到了二妹的冷嘲热讽,不过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倒是一路上沉默的三妹让天意有点好奇,自打出了大殿,她这位三妹就有点失魂落魄,不过这不在她关心的范围。
回到将军府,天意一进自己的房间,无力理会侍砚侍墨殷切的眼神,一心扎向自己床榻。
“呀,小姐,您的脚怎么流血了?”侍墨眼尖发现了自家小姐的脚上居然殷红一片,仓皇间转身去找伤药。
而侍砚则是立即倒好一杯水送到自家小姐唇边。
天意脱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手接过茶杯,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今晚又惊又吓又哭,早已将满身水分挥发殆尽,此时正是口干舌燥。
水温刚好,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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