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华人种地,当官,这就必然导致马来半岛这边出现华人有钱,马来人有权的畸形社会现象。
与此同时,华人的底层劳工,马来人的底层农民,又都是这个社会畸形中被剥削的对象,
咱们南洋华人难道不是殖民主义的受害者么?华工摆脱猪仔的身份,才几天啊?我自己,也是被当做猪仔给卖到南洋来的啊。
就算是有民族矛盾,不去埋怨英国人,反而埋怨我们华人,这是什么道理?”
杨少民:“这当然是殖民者,是帝国主义的错,只是,民族矛盾好消解,阶级矛盾却是真的不好消解的,况且您来南洋之后,华人现在还能说没有权么?马来人,可是仍然没钱的啊。”
郑毅:“…………”
杨少民:“槟城和吉打毕竟是太近了,槟城越富,所带动的物价就越高,连带着吉打州的物价也会越高,这您总是要承认的。
郑先生若当真是图一个长治久安,在下以为,还是要想想办法来缓和这个阶级矛盾的,更何况,郑先生难道不想要统治吉打州,作为槟城的腹地和缓冲区么?”
郑毅:???”
我特么不想啊。
我好端端的,去统治马来人干什么?
杨少民点头道:“郑先生,您是被单纯的民族视角遮蔽了双眼,而忽视了真正的问题罢了,
槟城和吉打的矛盾,至少在我看来,咱们南洋华人和马来人最主要的矛盾,并不是民族矛盾,这是表象,本质上,这是阶级矛盾,是城乡矛盾。”
“郑先生以为,一个城市的发展,真的可以完全脱离农村,对农村地区不管不顾,只要他们不造反不捣乱不搞恐怖袭击,就和这城里没有关系的么?
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现在的槟城城内,应该是已经涌入了大量的马来人,尤其是吉打州的马来人了吧,
我相信,这是管不住的,如果您愿意跳出相对狭隘的民族视角来看待问题的话,这不就是农民工么?”
“可他们在槟城做工没有丝毫保障,甚至连基本生存都成问题,我听说,郑先生您对日本的社会结构很有了解,
您看,这槟城和吉打州的关系,像不像日本的东京,和东京的周边呢?”
郑毅:“很麻烦的啊,况且我若真的对吉打州进行直接管理,马来人之中也是有民族主义者的,会造反的啊,
而且你想过没有,这在殖民局的眼里,他们会认为我,正在侵吞他们的英属马来亚。
我对管理马来人没有丝毫兴趣,为什么要沾惹这样的麻烦?”
杨少民:“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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