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和致公党同时存在,成员可以在两个身份中来回切换。
也就是需要的时候我是致公党,不需要的时候我可能就又是致公堂了,党和堂平级,谁也管不了谁,实则便已经埋下了党堂不分的隐患。
抗战胜利之后,民主联合么,司徒美堂就又提出了要将洪门政党化,回国参政,再提洪门致公党的事儿。
结果还被某个脑袋顶上没长头发的男人给耍了一通,人家在上海搞了个洪门恳亲会,跳过了司徒美堂直接将洪门定性为洪门民治党并宣布收编洪门致公党。
司徒美堂气不过,就又回美国了。
但总之经过了这么一系列的折腾吧,美国洪门的上上下下其实全都懵了,包括古巴洪门,墨西哥洪门,加拿大洪门,秘鲁洪门,澳大利亚洪门,牙买加洪门等洪门信众在内,现在也全都是一头雾水的状态:
咱们这到底是堂还是党啊?到底参政议政不啊,最关键的是,我到底叫啥名,又听谁的啊?
本来就一盘散沙,互有仇怨,现在又加上了这个。
有的人希望搞政党,有些人希望继续搞香堂,有些人希望跟着上海走,有些人仍以司徒美堂马首是瞻。
大家都在洪门的这个大框架里勉强凑合在一起,也没人知道未来到底要怎么走,内部更是缺少一个纲领,颇有一点,“稀里糊涂凑合过呗”的感觉。
毕竟辛亥,抗日,大家都出过那么大的力,真要说一句散,把整个洪门都给解散了让大家像以前一样过,大家也都不甘心。
那不白爱国了么。
这是真的出了钱也出了命的。
郑毅想收编美国洪门,但他却绝不能收编一个这样的美国洪门。
趁着今天自己来的这个机会,到底是党还是会,大家都说说清楚,做个了断,让郑毅当龙头,郑毅总得知道他自己的手下到底是个现代政党还是一个传统的江湖堂口。
司徒美堂见状,也知道这样的含糊可能确实是不行了,遂抱拳拱手道:“既如此,老夫也想反问郑先生一句,在您的心中,洪门是什么,国家,又是什么。”
“据我所知,自从抗战胜利以来,国府曾至少三次请您回国主持洪门事务,包括上一次在上海的洪门恳亲大会,如果郑先生您愿意出席参加的话,以您的地位,无论您的立场如何,至少国内上下,谁,难道还敢轻视您的意见么?”
“您若是肯为国家出力,说不得早在去年,大家就能坐下来谈一谈,多党民主政府之事,说不得就成了,我祖国大地,也就不用再经受这内战之苦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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