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嗑瓜子。
演戏演全套,现在过去放人。
等于告诉徐文远。
众人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明早亮放人也来得及。
“唉!”
陆山林叹了口气,陆远这子下手真不是一般的黑。
打了人家,还要将徐文远关到牛棚。
分明是杀人诛心。
不敢咋,徐文远也是市里的干部。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徐文远哪过来寻仇,陆家庄拿什么自保。
陆远心无旁骛地嗑着瓜子,毫无担心李文斌会过河拆桥。
不但不会坑陆家庄。
李文斌还会夸陆远和陆家庄干得漂亮。
要知道。
李文斌动手整人,那才是真的狠呢。
前一世,陆远衣锦回乡投资。
听省里招商办的人,李文斌曾经的一位副手写了一封举报信。
举报李文斌搞团伙。
任人唯亲,半公开地允许下属为了发展经济,其他问题可以便宜从事。
兜兜转转,举报信到了李文斌手里。
从那开始,一直到这位副手退休。
整整二十年,对方一步都没有动过。
哪怕李文斌调到省里,依旧压着这个饶晋升。
记仇记了二十年。
李老板的心胸可见一斑。
陆远整徐文远越狠,李文斌只会越开心。
认为陆远是贴心人。
是他这一系的骨干。
况且,干了都干了。
打一个巴掌和打十个巴掌,结果其实没什么区别。
鸡鸣三声,东方吐白。
熬了一夜的村干部们仿佛得到了信号,陆陆续续前往村委会。
上午九点。
满身牛粪,模样惨不忍睹的徐文远被民兵带到治保主任办公室。
也就是那座摇摇欲坠的土地庙。
“姓名,籍贯,作案过程。”
上任时间快有一年了,陆远还是第一次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
像模像样地怒斥徐文远老实一点。
“我冤枉!!!我不是贼,手电筒是我在路上捡到了,我是市商业局副科长徐文远,你们要是不想,可以给公社打电话查证。”
徐文远放声嘶吼,终于看到了负责人了。
“老实点!”
陆远一拍桌子,训斥道:“你失窃的手电筒是你在路上捡到的,也就是手电筒自己长腿跑了,从我们村一路跑,跑到你面前停下脚步,然后自己扭动开关,给你照明,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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