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远不假思索地道:“无论是老虎,狼,还是黑瞎子,只要伤了人,见了血,就绝对不能继续活下去。”
“好,你看着办吧。”
李文斌也是这个意思。
挂羚话,李文斌安排司机和二把手等在吉普车上。
人一旦送过来,立刻搬到吉普车,以最快速度送到县医院。
“村长,陆平是我的亲侄子,黑瞎子伤他,就是和我过不去,你上山打熊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一个,老子非得弄死这只黑瞎子不可!”
陆老八面目狰狞,紧紧地握着拳头。
要不在陆远和公社有良好关系,只怕陆平已经凶多吉少。
饶是如此,陆平的一条腿依旧踩在鬼门关前。
就算将人送到县医院,县医院没法子也是白搭。
“八叔,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打熊这件事情太危险了,你没有进山打过猎,更没有开过枪,万一你也遇到危险,让我怎么和你家里人交代?这件事情我来安排。”
陆远理解陆老澳为侄子报仇的心情,但是话回来,专业的事情要由专业的人来干,村里没有专职猎人,陆远勉勉强强算是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