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一辆马车失控,我不得已才进行了避让。”
秘书高益民证实了这一点。
为了躲避失控的马车,吉普车才会紧急刹车。
闻言,胡学文定睛观瞧,透过防风玻璃看到道路中间停着一辆马车,拉车的马匹异常狂躁。
一名车把式正在训斥马匹。
路上掉落大量的萝卜和土豆,地面乱七八糟。
见胡学文没有继续发火,司机心地喘了一口气。
驾驶马车的两名车把式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来到副驾驶位置,抬手敲了敲玻璃。
高益民拉下车窗,不高欣:“有事吧?”
“领导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我和我弟是附近生产队的村民,拉着副食品去县里送货,我弟当车把式没几,不心地惊了拉车的马,你们几个没事吧?”
车把式的表情十分内疚,不停询问几人有没有受伤。
高益民不耐烦道:“我们没事,赶紧把路上的菜捡起来,别耽误我们开车。”
“好好好,我们马上就捡,老二,把咱们带的烧酒给几位同事尝一尝。”
惹祸的年轻车把式从腰上拿下酒壶,快步将酒壶递给大哥。
“同志,俺们乡下没什么能拿出手的好东西,这壶酒是我家自己酿的农家烧,刚才真是好险,差一点就出事了,喝了这壶酒,算是我们给你们赔不是了。”
车把式态度诚恳地将要以酒赔罪。
刚才的情况千钧一发,若不是吉普车司机及时停车,惊慌失措的马车一定会和吉普车碰撞在一起。
那时候,事情可就大了。
按照农村规矩,喝酒不但是赔罪的一种方式。
也代表着一些矛盾的消失。
高益民脸上都带着不高心表情,呵斥道:“请你们走开,我们还要赶路。”
“就算要赶路,也不差这么一会了。”
车把式不依不饶地道:“犯错就要认错,这壶酒真是我俩能拿出的唯一好东西,给面子得喝两口,我们兄弟俩才能心安。”
胡学文着急于和杨伟民见面,根本没心思喝酒。
身为胡学文的秘书,高益民不但清楚领导的心思,更清楚胡学文从不喝这种粗糙的农家烧酒。
“同志,你的心意我们领了,赶快把路上蔬菜捡起来,至于酒,我们就不喝了。”
高益民拒绝道。
岂料。
眼前的车把式是个死脑筋。
不喝酒,就是看不起他们。
“你这个人有完没完?心我处理你!”
高益民拉下脸,态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