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郎中,陶艳怎么样?”
罗郎中回答道:“没有大碍,我用麝香醒神开窍,针刺百会、人症内关、涌泉,人清醒多了,只是跌伤了,要慢慢恢复。”
马主薄走向陶燕,问道:“陶艳,我是马主薄,你是怎么回事?”
“我头昏,记得不清楚。”
有人报告:“报告,马主薄,楼上有被盗的现场。”
“保护现场,我来查验。”马主薄,“谁是目击者?”
有人:“他,他,刁学礼。”
刁学礼不安地走到马主薄面前:“马主薄,我是住店的刁学礼,我首先发现的,听到响声我才出来,然后才叫隔壁邻居的。”
“陶艳,店里几个人住店?”马主薄。
“两人,刁学礼是其中一个。”陶艳有气无力。
“把刁学礼押到衙门,审讯。”马主薄。
“马总管,我没做坏事,你押我干什么?”刚话就被马主薄的手下控制起来。
“我冤枉啊。”刁学礼。
“冤枉不冤枉,等案子查清不就明白了吗。”马主薄。
“望马主薄明察。”刁学礼茫然了。
“陶艳,另一个人呢?”马主薄。
“走了。”陶艳。
“你卧室的东西被盗了,你去看看。”马主薄。
陶艳来到楼上卧室,看到自己的钱财空空,顿时脸色苍白,“啊”的一声,气得瘫痪在地上,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陶艳,陶艳,你脑子没问题嘛,你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马主薄。
“什么,什么,我记起来了,什么安。”陶艳。
“姓什么,名什么?要具体,你好好想想。”马主薄。
“他好像是戴福安。”陶艳。“除了东西被抢,他没对你施暴吗?”马主薄。
“没有,我迷迷糊糊地从楼上滚下来。”不知为什么,陶艳没强暴,或厮打、什么的。
“你箱子里有多少钱?”马主薄。
“一千多两。”
“不少嘛。”马主薄,“他什么时候走的?”
“刚亮。”
“长什么模样?”马主薄。
“人瘦,瓜子脸,鼻子勾勾的,单眼皮,二十一二的样子,眼睛珠凸起,背个包袱走的。”
“快,你们快马到各个必经的路口,严加盘查,通知各个关卡。”马主薄。
“是!”手下人马齐声答道,便立刻行动起来。急促的马蹄声声,渐渐从耳旁消失。
马主薄押着刁学礼到他住的客房搜索物证,一无所获。与吴占山招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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