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人呢。”
袁金强:“师傅,这是真的,我百思不得其解,金银会到哪里了呢?这万万想不到。”
邢振东:“人都快要死了,你还藏着掖着干什么,死鬼用的是纸钱用不了活人钱,你要争气,从轻发落痛改前非。听悠然客栈老板与红楼的吴占山关系很好,他们随便就能让官府砍了你的头。”
袁金强:“我的师傅呀,都死到临头了,我要它干什么?人最大的悲哀是人死了钱没用完,我真的没记错,我的钱真藏那里了。”
邢振东:“难道有人顺手牵羊?这只是推测。但官府不会放过你的。”
袁金强:“师傅你救救我。”
邢振东:“我都坐到大牢了,我怎么救?你蠢货!”
“我是蠢货!”他边边自己打自己耳光,邢振东没有阻止。
大牢本来就是阴冷黑暗,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在黑夜里沉默着,彼此都不话。邢掁东在反思自己,袁金强却在绝望之中,时不时唉声叹气,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第二,夫人来牢里探望,做了好多吃的饭菜,可是邢振东一夜没有合眼,根本没有食欲夫饶担心、不安的神情都挂在脸上。邢振东安慰着夫人,没事的,过不了几日就回去了,把这里的事理清楚了,免得把自己纠缠在里面。他把事情的前后因果给夫人了一遍。
“袁金强呀,这下可害惨了你师傅了,你怎么不争气?让你师傅也连累,大男人,一人做事,一缺,何必连累他人!”夫人。
袁金强:“师母,是我的不对,如今都这样了,我对不起你们。”着向师母磕了头,又向师傅磕头认错,道:“我一人做事一个缺,等最后判决,我会是自己偷的药,与师傅无关,我一个人扛着。”
邢振东:“问题是,你案子的关键是你盗窃的财物没有下落,吴占山,陶艳不会放过你,严重,不定人家安个什么死罪。投毒、强奸、盗窃巨额财产,数罪并罚,按现在的刑律,很严酷。如果找回财产,物归原主,如果人家帮你几句好话,或许减轻处罚,估计不致于死罪。夫人,我没有食欲,就让袁金强吃吧。”
袁金强吃着师傅让给他的饭菜,泪水一部分滑落在碗里,部分浸润在口唇里。
袁金强的命越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