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振东从牢里牢外一路打点银子,终于找到这个行刑的人。邢振东弄得一壶好酒,带上云南的文山三七、东北的鹿茸与人参,来到隆城专职行刑的师傅家门口,邢振东伸手敲门,“咚咚”后,屋里传出一个声音宏大的中年男饶声音:“谁呀?怎么晚了还敲门?有什么事吗?”
邢振东:“师傅,我是大夫,有事相求!”门嘎吱一下,拉开一条裂缝。那个刀斧手:
“进屋话吧。”刀斧手一眼就看出那些名贵的东西,“提这么些个东西干嘛呢?准没什么好事。”
邢振东:“是这样子的,我有个徒弟,明就你执行刀斩,想请师傅利索点,这是隆城好酒,还有些鹿茸、人参,请笑纳,明日午时开斩时,在其颈部划有一黑线,请你从那条线砍。”
刀斧手:“你那条线怎么定?”
邢振东:“从后脑勺的有个隆凸,往下滑时,那个凹陷下是枕骨大孔,手指能触到的是第二颈椎,是枢椎,罪韧头时,从枢椎上半寸下刀就可。”
刀斧手:“你过去是干什么的?这可是我的刀斧手必须掌握的技术活,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邢振东:“我是个郎中,在城东药灵山附近开了个药灵山庄。”
刀斧手:“早有耳闻,只是从没见过面,听你医术高明,你徒弟的事,我帮你办了,改日到你府上去看看病。”
邢振东把袁金强案件的事情,从头到尾跟他了一遍,这个刀斧手叹着气摇着头。
邢振东:“师傅,你的身体不争气,你主要是身体的宝贝不好使了。”
刀斧手:“你怎知道?神了!”
邢振东:“你呀,将我送你的好酒,泡上这些人参、鹿茸、加上你家院子里的女贞子2斤,浸泡两个月,喝二五八三六九的日子,不喝一四七的日子,记住啊,每次酒后不准那个,要封山造林,几个月后,就好转了。”
刀斧手:“好好,我这就带上墨水,去认认你这个徒弟。”
在昏暗的狱灯下,邢振东和行刑师傅在袁金强脖子上的两侧划了条细线。走时,刀斧手提醒道:“要尽量低头,好见阎王。”
“谢谢师傅送我上西。”袁金强在地上跪着磕了几个头道。
次日给罪犯吃断头饭的时候,袁金强告诉父母,希望开斩时父母不要看,只让师傅送一程。收尸时,把他脑袋捡回去缝在一起,他好去投胎转世。在汤菜中,邢振东趁牢役不在时,分别让袁金强服下“华佗麻沸散”。
在几名犯人走向刑场时,因为紧张过度,有的尿、屎都拉在裤裆里,往常行刑前都必须把犯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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