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饿死。”

鲁组长斥责道:“你贪污毁账还有理!你的账目不全,其他账本到哪里去了?”鲁书记将他踹倒在地。鲁组长叫民兵把他反捆起来,拉到外面游了整个村。

保光头没有认罪,鲁组长要请那些受到过他迫害的群众揭发。“四清”工作组在飞燕村生产队部召开全体社员大会,进行忆苦思甜活动。

有几位社员诉保光头利用权力整他们的苦处,但是,其他社员反应平淡。鲁组长来飞燕村也是搞典型,听保光头曾经整死过李兰英这个女人,昨晚他暗中已做通李兰英母亲的工作。

接着,王大毛社员上去诉苦:“保光头吃饭时打了二毛的嘴巴。雷都不打吃饭人。”

他还没有诉完,一位是李兰英母亲的女社员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打断他的话:“你那也叫苦,你下去听我。”

鲁组长感到今的诉苦会没有把群众情绪调动起来,大声:“李兰英的母亲,你诉苦吧。”

李兰英的母亲讲:1959年,我家饿死三人,我男人饿死在山上,尸体我也没见着,被豺狼吃了。公公婆婆得浮肿病,卧床不起,不能下地劳动,保光头不劳动就不给饭吃,结果几就饿死了。我和我姑娘拖着浮肿的腿去干活,那是一个青黄不接日子,我实在是饿得不行,去生产队食堂偷麦粑粑吃。走到食堂,从窗户看到队长保光头正在吃麦粑粑,嗅到香味就馋得不得了,一定要弄一个回家吃吃。我姑娘已经18岁了,一年多没有来“大姨妈”,胸部平平的,都不像女人了。我要让她活下去,以后给我养老送终。我悄悄地摸进伙房,拿了两个麦粑粑,轻手轻脚走出食堂,结果绊了一跤,跌倒在地。队长跑过来问道:

“谁?谁他妈干什么?”

我:“是我,李兰英的妈妈。”

保光头走到我跟前问:“你做什么?”

我:“我饿了,想弄点吃的。”

光头:“跟我来。”

我跟他走进一间房屋,保光头把门关上:“麦粑粑就藏在你衣服里,你把衣物给我脱下来。”我把麦粑粑准备送到口里,被他抢了。我吓得跪下,给他磕头求饶,对他:“队长,放了我吧,我和我姑娘很久没有吃过麦粑粑,人都快死了。”

保光头:“要吃麦粑粑可以,把你姑娘叫来陪我睡一晚,明早上让她带一碗麦面给你。活着比死更重要。如果我通知全村你偷东西,社员会打死你的。”

我:“我姑娘脚都浮肿,瘦得像一块骨头,你就放过她。如果你不满意,我愿意陪你睡觉。”

保光头道:“你把衣服脱下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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