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盛会之后动了心思,加上五军府那些个武勋,喝了酒嘴上也没个把门什么话都往外说,又是大都督府又是军改的,两事串一块,有人怕被分走一杯羹罢了。”
一直默默不作言语的李崇此刻接了一句。
“大家领的俸禄都是太师给的,羹怎么分也是太师说了算,太师不给分,大家都没得羹吃。”
“李抚台倒是个清醒人。”蒋如俨哈哈一笑端起杯子来:“来,蒋某敬抚台一杯。”
“不敢,下官敬部堂。”
两人碰着杯子,其余四人畅聊依旧,独潘季训一人默默吃饭。
崔彦看了一眼笑道:“潘使台怎么去了一趟河南,倒是连话都少了许多。”
潘季训挤出一丝笑容来:“下官惶恐,实在是、是不敢多言。”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敢说的。”张四维开口宽抚:“时良,太师对你可是非常器重的,当初太师看到你关于河道的治理心得建议后那是当即拍板把你派去河南,这次回来也是委以重任将浙直转运使司交托给你,愚兄听太师说过,言水利之事,非时良可以胜任,有意让你去工部,将来也会多加些担子,做一任总理河道。”
“太师栽培之恩,实在是让人铭感五内,粉身难报。”
潘季训忙拿起酒杯,连干三杯。
“这怎么还自己一个人喝上了。”张四维道:“愚兄陪三杯。”
三杯酒下肚,俩人都不免面色红润起来,屋内的酒香酒气也是越发的浓郁。
面酣耳热之余,再聊起天来也就大胆直白了许多。
“前几天太师在五军府和那群武勋、总兵们前脚开完会,后脚五军府合并大都督府的消息就传的满城皆知,这个节骨眼上戚继光回来了,明眼人谁都能看得出来,太师很器重戚继光埃”
张四维作为陆远如今的一号大秘,很多事他可最有发言权:“新的大都督府内设各部司局,这排第一的叫参谋部,估计让戚继光来,就是来坐参谋部长这个位置的,位高权重,军权核心。 张居正立马就上前去亲近了,他还拉着谭纶想干什么,打算把戚继光拉拢过去,好将来等翅膀硬了闹事?”
“主要还是因为严嵩的原故吧。”茅瓒给出自己的看法:“海瑞治安疏的事闹的非常大,好像说是严阁老发力力保,才保下的海瑞和治安疏,才把王用汲一家连着誊抄本送来的南京,如此,严嵩前脚辞官致仕,后脚严党官员就一窝蜂拜入了太师门下。
现在看不出什么,可将来呢,天下官员尽出太师门下,那么多人怎么安顿?
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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