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而栗。
裴徽听闻此言,装作五雷轰顶一般,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宛如一尊雕塑。
同时,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深知李隆基向来生性多疑,猜忌之心极重。
此时此刻,即便自己有千言万语想要辩解,恐怕也难以彻底消除皇帝心头的疑虑。
“裴徽,事已至此,你究竟作何解释?”李隆基面沉似水,双眸如同鹰隼一般锐利无比,死死地盯着裴徽,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
他的神情威严庄重,不怒自威,恰似一座高耸入云且坚不可摧的山岳,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福
“微臣知罪!”裴徽见状,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那原本还算镇定自若的神情此刻已被惊恐所取代。
只见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
而且由于装作过度紧张,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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