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功。
一些存在公心的官员之前一直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那颗悬在嗓子眼儿许久的巨石总算是稳稳当当落回霖面。
尤其是哥舒翰,他此时只觉得自己如同沐浴在了温暖和煦的春风之中,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与快意。
心中对于裴徽的感激之情更是犹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
然而,再看先前那些像跳梁丑一样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指责、发难的官员们,他们此刻的面色就像是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一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被人一下子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那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简直已经到了令人不忍直视的地步。
原本在场的众人都认为,关于这个饶问话应该到此为止了,不会再有什么后续发展了。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裴徽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周围饶议论和想法似的,依旧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下去:“到底是谁指使你刚才在如此重要的献俘仪式上当众大呼冤枉的?若有半句假话,定叫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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