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势早已今非昔比,他已然不是昔日那个空有其名、无权无势的宰相了。
经历了今这事之后,他深信自己在朝野之中的威望必然会如同那初升的旭日一般,蒸蒸日上,直至如日郑
到那时,满朝文武百官都会对他敬仰有加,裴徽又怎敢不对他敬畏三分?
他甚至认为,从此以后,裴徽便会主动与他结交,成为亲密无间的盟友也未可知。
然而,就在方才,面对那几场令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的血腥厮杀,以及满地横七竖澳尸首时,他整个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以至于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就给裴徽跪了下来。
其实,他本意只是想要暂时保住性命而已。
可令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裴徽居然会如此冷酷无情、决然果断,根本就不给他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甚至毫不掩饰地对他动了杀念,并且冷冷地命令他自己找出一个可以不杀他的理由。
一时间,陈希烈惊愕得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久久无法合拢。
他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或者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可怕的幻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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