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煞费苦心地在安思顺的部下当中暗中安插了自己的心腹眼线。
然而,即便裴徽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动用了所有能够想到的手段,可最终仍然无法得到确凿无疑的证据,以证明安思顺确实参与了谋反之事。
要知道,即便是在原本真实的历史进程之中,安思顺也是紧紧跟随安禄山一起造反叛乱的。
更何况,凭借着裴徽对安禄山的深刻认识和了解,他深知这个胡人就好似一头狡诈无比的狐狸。
表面上看起来,安禄山或许显得憨厚笨拙,但实际上那不过只是他精湛绝伦的表演罢了。
其伪装和欺骗的本领已然臻至化境,可以是整个大唐王朝最善于蠢之人。
所以,如果按照这样的逻辑和思维方式去推理判断的话,那么但凡涉及到与安禄山有所关联的那些隐秘之事,只要反过来思考行事,基本上都不太可能会出现差错。
然而,颜真卿却明显对此持有不同看法,只见他语气坚定地开口反驳道:“安禄山那厮身为反贼,此事已然确凿无疑,如铁板钉钉一般不可更改。可是安思顺此人,迄今为止并未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谋逆之心啊!裴帅您又为何能这般斩钉截铁地认定安思顺同样包藏祸心呢?难道您私下里已经打探到了某些惊世骇俗、足以颠覆乾坤的绝密情报不成?”
面对颜真卿的质疑,裴徽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边缓缓摇着头,一边苦笑着解释道:“安思顺这家伙比起安禄山来,其行事作风可要谨慎心得多。”
“正因如此,本帅虽然一直对他心存疑虑,严加监视,可始终都没能探寻到安思顺图谋叛乱的确凿证据。”
“不过嘛……本帅深信只要安禄山胆敢起兵造反,那安思顺必定会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地踏上这条不归路。”
听闻此言,颜真卿不由得双眉紧锁,满脸忧虑之色,他忧心忡忡地劝道:“裴帅啊,您如今统率着不良府,身负圣上所托,充当着朝廷的耳目喉舌之重任。像这样毫无真凭实据就无端猜忌边镇节度使,甚至还要将慈猜疑禀报给圣上知晓,只怕此举非但无益于稳定朝局,反倒有可能引发朝堂混乱,搅扰得整个朝纲都不得安宁啊!还望裴帅三思而后行呐。”
裴徽闻听此言,心中不禁暗暗叹息一声,暗自思忖着在这安思顺之事上,只怕自己无论如何解释,都难以让颜真卿心悦诚服啊!
想到此处,他眉头微皱,眼珠一转,赶忙换了一种措辞,神情郑重而严肃地开口道:“颜公啊,您不妨仔细思量一番。倘若安禄山果真举兵谋反,那安思顺必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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