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快起兵谋反的手段之一罢了。
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自从他狼狈地逃离长安城,一路逃窜到范阳之后,其子以及那些追随他的部众们,类似于逼迫他赶快起兵谋反的举动,便犹如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一浪接着一浪。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非常清楚其中的缘由所在。
因为他自己也深知,他的身体状况已经越来越糟糕了,就好像那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如果哪一他突然遭遇不测身亡了,或者干脆直接病倒在床上,再也没有精力去处理政务了,那么就算范阳集团仍然决定要起兵造反,最终肯定也会像一面被狠狠打碎的镜子那样,四分五裂,分成好几个互不相容的部分。
这样的局面,显然不是他的儿子安庆绪以及其他那些心怀不轨、野心勃勃的部众们所愿意看到的结果。
毕竟,如今的大唐虽然内部腐朽堕落,由于土地兼并问题异常严重,导致广大老百姓都被残酷地剥削和压榨严重,但是还远远没有到达那种下大乱、民不聊生的地步。
所以,如果他们能够齐心协力一起谋反的话,或许还有那么一丝成功的希望。
可要是真的就这样分裂成了好几部分,各自为政,那么想要夺取下的愿望恐怕就只能像是那倒映在水中的月亮、映照在镜子里面的花朵一样,看起来美好却遥不可及,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
安庆绪与马宏涛等众人静静地等候了好一会儿,却发现安禄山一直紧闭双唇,沉默不语。
他们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一种深深的恐惧逐渐弥漫开来。
尤其是跪在地上的马宏涛,尽管此时正值严寒的气,但他的额头却早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的面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丝毫血色,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就好似那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一般,似乎下一刻便会被无情的狂风给狠狠地吹落在地。
安庆绪的心里暗自犯起了嘀咕,如果此时此刻父亲真的动了杀心,想要取马宏涛的性命,那么自己究竟应该怎样开口进谏才能够保住他呢?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安庆绪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勇气,然后用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轻轻地道:“父亲,依孩儿所见,这附近不定隐藏着不良府的探子,正在暗中窥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与其在此处僵持不下,倒不如先率领大军进城稍作歇息,再从长计议……”
听到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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