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就好似一只归巢的倦鸟,迫不及待地想要飞回范阳那个温暖舒适的老巢,好好休养一番。
宣阳府的驻军守将竟然在其子安庆绪的擅自授意之下,私自杀害了宣阳府太守一家老。
这件事情犹如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狠狠地砸在了安禄山的心头之上,令他不禁心生一缕难以言喻的隐忧。
也正因如此,安禄山愈发渴望能够在接下来谋反之举的大业当中,做到事事都亲自参与、过问。
然而,这几到治下各地巡视,他的身体已然过度劳累,原本稍稍有所好转的病情,此刻居然又出现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但是,即便身体状况不佳,安禄山还是咬紧牙关,强行打起精神,暗自下定决心要再苦苦支撑数日,以便将手头的一些重要事务妥善处理完毕。
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个轻柔而恭敬的声音:“节度,严庄求见。”
紧接着,一道高大魁梧且面白无须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被安禄山给亲手阉了聊李猪儿,也是安禄山身边的贴身内侍,同时也是裴徽给严庄再三交代要想尽办法搞好关系,然后伺机进行拉拢策反的头号目标。
只见他走起路来仿佛一只轻盈灵巧的猫儿一般,蹑手蹑脚,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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