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朱丽叶神经质地喊道：

“再弄坏的话，你就死定了，海拉！”

海拉充耳不闻，哼着曲，熟练地动起手来。

‘嗯？’

蕾妮惊讶地看着海拉。作为一国公主，她本以为海拉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想到她的动作竟然如此娴熟。

掸灰尘、擦桌子和实验器具、扫地。虽然比不上专业的雇员，但对于一位尊贵的公主来，已经非常出色了。

蕾妮眨了眨眼睛，海拉“怎么了？”地笑着问道。

“你很擅长打扫卫生。”

“我从就经常做。”

“你是公主啊？”

“总得做点什么才能活下去。”

蕾妮一脸疑惑，她轻轻地捏住蕾妮的脸颊，摇了摇。

“宝宝是强大帝国的人，所以不明白吧？有些国家，国王也可能是弱者。”

“国王？”

“是啊。在很多弱的国家，有时会发生‘反叛’。臣子、百姓，或者王太后，都有可能更换国王。”

“……”

“我的父亲刚成年就被抓进王宫当了国王。因为太后想要一个听话的、愚蠢的国王。太后在父亲面前杀光了所有有继承权的亲戚，然后：‘请成为有用的人，国王。’”

这话的海拉，眼神不像平时那样开朗，而是冷冷地沉了下去。

“所以，父亲吓坏了，抛弃了已经订婚的恋人，当上了国王。按照太后的意愿，娶了几十个妃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像鹦鹉一样重复着‘母后得对’。”

“……”

“太后去世后，他又成了太后侄子——宰相的鹦鹉。”

“……”

“反复的恐惧会把人变成傻瓜。总之，所以父亲总是对孩子们：要成为有用的人。”

“为了成为有用的人，海拉大人也打扫卫生吗？”

“每当国家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出去做苦力。假装不爱百姓却爱着他们，假装他们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发放救济粮，像侍女一样帮忙打扫卫生。”

“其他的公主和王子们也一样吗？”

“我和那些高贵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处境不同。我是父亲在当渔夫的时候生的孩子。”

‘原来海拉的亲生母亲是父亲当渔夫时的恋人。’

海拉手中的抹布被无情地揉捏着。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然后转过头，像往常一样“嘿嘿”地笑着看向蕾妮。

“好了，快点做完吧。所以，你一定要跟你的父亲和叔叔，让他们投反对票，知道吗？”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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