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是吗?你我何曾两情相悦,从头至尾都是你威胁我与你合作而已!”
倘若是其他事,她还能好声好气跟岑浮舟打商量。
可唯独婚事,是她的禁地。
想起那些岁月,李青溪手都在抖。
他不知道她前世过得多艰难。
房中红烛整夜点着,多久会燃尽,东院偏堂到他的书房,一路上有多少节围栏,正房门侧有多少块砖石……这些她都清清楚楚。
可唯独他房间里的布景,她丝毫不知道。
即使她趁他不在重新布置了东院,但他的房间从来没进去过。
因为岑浮舟过,外人不得入内,那些暗卫就将她拦住了。
李青溪到现在还记得,她帮着秦氏在家中办赏花宴,那些贵女们嘲讽她的模样。
族亲们催她尽快为侯府传宗接代的同时,又瞧不起她,她还不如他那个红颜知己玲珑,都嫁进来了还留不住人。
她亲手做的汤羹他总不喝,都是倒了。
荷包绣了一个又一个,他不要,也就从来没送出去过。
有一年除夕,他被秦氏训诫不得不留下来守岁,她满心欢喜地同他新年祝词,才开了个头,就被他不耐烦地制止了。
到后来她熬不住夜,迷迷糊糊睡着了,一头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头磕上火盆血流不止,他看都不曾看一眼,到底是违逆秦氏离了家门,开年第一,下人就在取笑她……
怨他吗?
怨的。
只不过她知道一切是剧情在作祟,他们之间本就无缘。
现下有机会可以美满过一生,李青溪就将这怨恨压在了心底最深处。
是,她承认曾被他那极好的相貌与才情迷惑过,也渴望得到这个饶爱。
但那些都没有意义了,她花了十年跟一条命,才逃离与岑浮舟的婚姻,现在当然要往前看。
可他竟然想要把她重新带回深渊,李青溪如何能不生气?!
房中的气氛在这一刻,冷寂到了极点。
如同一道惊雷在耳畔炸开,岑浮舟意识到一件事:“你并不想嫁我?”
“我早就表过态了,不想。”
否则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拒婚。
李青溪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干脆得不像她这个人平日的风格。
这让岑浮舟明白过来,所谓两情相悦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
她从未期待过婚事。
这一瞬间岑浮舟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翻涌而上,让他口中泛苦,胸腔像是灼烧似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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