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别到时候车翻了,咱们俩都摔得爬不起来。”
“放心,我就是摔死了,也会给你垫着不让你受赡。”
……
李青溪这次被罚跪一夜,岑浮舟就陪了她一夜,直到微微明的时候,才终于离开。
虽然这才是第二次翻李家的院墙,但他已十分熟络,不会被人抓到。
待他回到济民堂之后,径自取来了纸笔。
京中有一处书院,是由前任太傅招办的,只收有才能的人,进入其中求学。
他从前拜了这位退下来的太傅为师,也去过那书院,与同窗们共同研学。
其中有一位师兄,年纪较长,出身贫微,但十分有才,在科考中高中头名,如今几年过去,已经是临江府的知府官了。
宣州,就在临江府的辖区内。
那宣州望原县令将儿子养成这副德行,可见自己个儿平日里,品性也不怎么样。
升官也并非靠政绩,而是借了州城亲戚的东风,足以表明此人没什么才干。
这样的人,自然是计较的很,在李家受了气,定会寻机会报复。
无才无德之人做一方父母官,委实坏事。
恰巧年初时,宫中子还要裁缩官员,因此岑浮舟决定亲自给那位师兄写封信。
当然,他并没有提及李家之事,只自己意外收到了宣州内城官员结党营私,大开方便之门,贪腐作乱的线报,让师兄好好巡查府下各辖区,以免将来惹出祸事,被陛下问责。
那位师兄是个实干派,又与他素来交好,想必收到信后,不出几日,就会亲巡宣州。
届时那嚣张跋扈的县令,自然跑不了。
而李家可以免遭于难,同时,师兄还欠下侯府一个人情。
这就是岑浮舟的高明之处,分明是他有事拜托,笔锋一转,却成了给人施恩。
将信封装好之后,岑浮舟连夜去了一趟州城的钱庄。
这次他比上回谨慎许多,再加上瑞王一党被战争所累,估计着也是没敢再派人过来,一路上平安顺遂。
钱庄的掌柜会替岑浮舟将信寄出去,与此同时,之前他传回京都的线报也送到了秦氏手里,并拿到了回信。
“世子爷,如今侯府有官员监管,夫人这信还是经了韩家那边,才能寄过来的,怕留下什么后患,我们阅后即焚,代为传达。”
掌柜恭敬道:“夫人,朝堂上有人参奏侯爷,但打了胜仗后,这些奏本便都构不成什么威胁,陛下还嘉奖了侯府,但她很担心您,问您什么时候能回京?”
岑浮舟眉梢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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