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滋滋”喷血的便是。
络腮胡子的官兵瞳孔不由骤缩,身下那话儿也登时软了,慌忙想要起身迎战。
“噗嗤!”
一泓秋水般的剑身从眉间刺入,贯穿了头颅,又自脑后探出,随之,将络腮胡子的官兵死死钉在霖上。
“禽兽不如!”
紧接着,一只白底黑靴踩在了官兵那惊恐、痛苦的脸上,手腕轻轻一带,便将短剑拔了出来。
而剑身上,也不免沾了些儿红白之物。
玄衣人冷着脸,将剑身上的污秽在官兵的衣物上擦拭干净后,翻手还剑入鞘,俯身便要去搀扶那妇人。
孰料。
那妇人忽地坐起,抓起身旁官兵的钢刀,往脖颈处狠狠一拉,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皮肉、动脉、与喉管,殷红的血液似开了闸的洪水,自伤口处喷涌而出。
可妇人并未惨呼出声,反倒露出了一种解脱的神情,她嘴巴嗫嚅着好像些什么。
可那漏了洞的喉管,与口中溢出的血沫子,却让她的话儿变得含糊不清。
玄衣人伸出的手顿在了那儿,过了良久,才幽幽叹息道:“这大乾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司空大人还想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哎!”
阮青摇了摇头,她从雍安城获取到司空庄主女儿的消息之后,便日夜兼程,往那老孙头所绘处赶来。
这一路行来,越是远离雍安城,盗贼也愈加猖獗,今日路遇这村子,眼见得火光冲,本以为是贼寇掳掠为祸。
可谁想,潜入村中之后,却见一帮子官兵正在奸淫掳掠。
这些都是朝廷的正规军,本应该是保卫一方的存在,回头来却与那些个没人性的凶悍盗匪一般,干起了杀人劫财的勾当。
常闻人言,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官过如剃,如今看来,概莫如是!
忽而。
刺耳的锣响声在村子里响起,同时还有不少人高声呼喊“敌袭!”
阮青眉头紧蹙,应当是有官兵发现了袍泽的尸身,她的行踪已然暴露了。
不过,这也是早有预料之事,毕竟她已经宰了杀了几十个官兵,被人发觉也是迟早的事儿。
当即脚尖一点,身形飘忽间出了这处屋舍,纵身跃上屋脊,向着官兵集结处掠去。
村子口一处宽敞的空地前,一群儿官兵慌慌张张从村中跑出,有官兵双手提溜着鸡鸭,也有官兵身后背着抢掠来的粮食,更甚者干脆扛着个挣扎的农妇,屁颠颠儿的汇入队伍。
最后,这些丘八尽数围拢到了一个骑在黄骠马上的将周遭。
那将倒持着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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