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可极少有行人打此过,听有些儿捞偏门的,刻意将路人诱导此处,择机杀害之后,再抢去其一身的财物,只须将尸身往山涧一丢,便可做成了一单无本买卖哩。”
少女的轻巧,可听到此话的二人,却是齐齐变了脸色。
那长袍青年眉头一皱,下意识斜眼瞥向了那汉子,敦厚汉子却摆出一副冤屈的神情,慌忙道:“贵人可千万别信个丫头的胡言乱语,人陈阿牛做这行也有十余年了,一直本本分分做人,您尽可去打听打听,人又怎会做这等坏良心的勾当!”
这番话的言辞诚恳,慷慨激昂,可那少女却是笑嘻嘻插嘴道:“人家也没你,你这人怎地就不打自招哩,莫不是做贼心虚么?”
“你…。”敦厚汉子气的面皮通红,竖起了食指,指着那少女疾言厉色地叫道:“臭丫头,再敢胡袄,心乃公将你的嘴巴撕成个十七八瓣儿。”
可此话显是没吓到少女,她转而将一对儿明眸瞧向了长袍青年,抿着嘴笑而不语。